打住?!
贺厘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清出脑海。
电影已经播到了片尾曲,贺厘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短短几帧画面的梦境居然花了两个半小时。
贺厘弯腰把毯子从地上捡起来,视线略过茶几底下的抽屉时想起来里面还有上次付屿来她家的时候放的润喉糖。
贺厘侧头望向落地窗外。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沉下去了,只剩看不清影子的树跟着夜风在晃动。
没睡过去前的一点剧情已经忘的一干二净,贺厘直接把电影进度条重新调回开头。
片头曲是首欢快的歌,为空荡荡的客厅添了几分人气。
看电影的欲望已经减退了很多,贺厘把手机摸起来,手机屏幕的光在昏暗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刺眼。
她如常打开聊天软件。
付屿既没有收款也没有回复。
回来之后就打开了空调,再加上暖气,所以客厅并不冷。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梦的缘故,贺厘的手有些发凉。
贺厘又把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往上翻了翻,停留在最上面那条[我是付屿]。
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贺厘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能把沈同矢和付屿梦到在一起这个事实在是荒诞。
时间点刚刚好跨过零点,下一秒几条稀稀拉拉的生日祝福就从消息提示里蹦出来。
醉酒
周六晚九点多,贺厘带着一堆生日礼物坐在出租车上往家走。
白天喝了酒,贺厘有点头晕,和她几乎等高的巨大玩偶熊坐在她的左边,右边的贺尧迟正在低着头看手机。
车窗外路边的树影快速后退,逐渐消失在眼前,贺厘有些疲累地半阖上眼。
脑海里回想起昨天看的电影里的画面。
贺厘白皙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旁边玩具熊的爪子,重新睁开眼垂着眸子继续看车窗外面。
昨天晚上的那个电影最后贺厘也没看完,看到一半又睡过去了。
因为万臻臻不在,贺厘原计划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吃个蛋糕草草应付掉今年的生日。
不过这个计划被贺尧迟一通电话打断了。
贺厘被贺尧迟叫出去过生日,一起陪她庆生的还有她一些比较亲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