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师长:“……”
“像老宁”,真是很精准给夫人上眼药。
所有人都知道,督军最讨厌宁州同。
宁州同又有本事,不是督军一时可以拿下的,导致督军更恨他。
娶宁州同的女儿,当时也只是权宜之计,是督军为自己的冲动善后。
在这个当口,姚师长把宁州同拉出来,很是欺负夫人了。
“姚小姐不像老师。她的错,怨不得父母。”盛长裕道,“来人,送姚小姐回去。往后,没有我的邀请,姚小姐不可随意到我和夫人跟前。”
姚师长:“……”
怀表里的照片
姚文洛被带走。
盛长裕很明显不高兴。
不管旁人怎么安抚,他还是沉着一张脸。
“先走了。老师、几位师座听听戏,今天的戏不错。万老板好嗓子,难得请动他。”盛长裕说。
几个人站起身送他。
宁祯随他一起走。
明明是拉拢感情的听戏,变成了这么一场闹剧,宁祯也觉得糟心。
他与宁祯走出戏院时,晚上七点,街上霓虹遍地。
初冬的梧桐树光秃秃的,虬枝在寒风里簌簌,如夜枭呜咽。
围脖解了下来,宁祯的头发又绾成低髻,她脖子上没有遮拦,寒风就往衣领里钻。
有些冷。
“能洗出来吗?”他突然问。
宁祯:“……围脖吗?”
“沾了那些红,还能洗出来?”
“洗不出来。不过,我那条围脖不算太贵重,坏了也不可惜。”宁祯说。
盛长裕沉默着。
他突然对司机道:“去皮草铺子。”
宁祯:“督军,不用您赔。这是姚文洛和我的纠纷,不与您相关。”
“她是仗着老师和我的情分,才敢对你动手。”盛长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