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燕瞬间得意了,下巴抬着,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算计。
反正谢娇娇跟她闹掰了,她以后也占不到谢娇娇的便宜了,倒不如去县里举报谢娇娇下乡不好好劳作,耍大小姐做派,行享乐之风。
王燕燕美滋滋的幻想着,可下一瞬,就被谢娇娇底气十足的话语,威慑住。
“你休要胡说八道。”
“我家世清白,三代从军,岂容你污蔑?”
“再说了,我请人帮忙,支付报酬,有什么问题?难不成张着一张嘴,空着手叫人帮忙干活?”
“我这样喊你,你给我帮忙吗?”
“我凭什么给你干活?”王燕燕陷入谢娇娇的思维,下意识反驳。
“对啊,凭什么?”
谢娇娇看着王燕燕,用她自己的话,打她的嘴巴子。
王燕燕哑巴,不说话了。
这时候,见谢娇娇占上风的女知青们,又纷纷开口指责起王燕燕。
“说的给自己多清高似的?当初那五块钱,她没收?”
“就是就是,要真有人举报,也跑不了她的。”
“你们,你们”说不过好几个人的王燕燕,憋屈的扭头跑进屋里。
一进屋,王燕燕便看见挨着窗口干净的铺子,眼睛一转,立马挪了自己的被褥放上去。
王燕燕刚刚虽听的不真切,但隐约听见句“我们以后不是姐妹了”。
她暂时弄不了财大气粗又背景杠杠的谢娇娇,还收拾不了刘念念那个软包子?
刘念念完全不知道王燕燕的想法,看着谢娇娇出去一趟,就给自己找来两个帮手,心中愈肯定她就是在闹性子。
得了钱,拼命想表现的两位女知青,愣是大包小包背全身,像个石头巨人般,把屋里属于刘念念的东西搬完了,搞的刘念念手里都是空的。
刘念念看着随意扔在床上的奶粉罐,她双手交握的站在门口,舔了舔唇瓣。
“娇娇,这奶粉。”
回应她的是,吱呀一声门响。
刘念念摸了摸差点撞到屋门上的鼻子,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半晌,她转身走进大屋子。
一进去,刘念念便傻眼了。
她明明是靠窗向阳的铺子,如今变成了最靠墙潮湿蚊虫又多的铺子。
刘念念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你们动了我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