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叛军要强渡后,刘备不再选择保存实力,直接冲向了进攻的号角。如火的汉军红色旗帜缓缓向前推进,压缩着叛军的生存空间。中间的散兵在互相猎杀着,阻挡对方获取到自己方的布阵情况。关羽带领骑军在旁掠阵,步兵则是缓步向前。三鼓一整顿,缓缓的走到叛军布阵的地方。架好的三座浮桥上,那些面目狰狞的羌人,率先发起冲锋,嘴里喊着傅干听不懂的语言向前狂奔。“长史,叛军那边主将好像在换衣服。”郑狗蛋站在傅干专门建的高台上,负责了望敌军战阵中的情况。“换什么衣服?”“把华丽的铠甲装饰让给人旁边的人,现在正在往北边移动。”傅干敏锐的意识到王国要跑。“去找张校尉,告诉他王国要逃了,让他率人到北边去截击。”回身对身边的亲卫说,“让将士们大喊,王国逃走了。”“喏!”军中各种旗帜在挥舞,张飞收到傅干的消息后,直接带领着本部千名骑兵朝着北边狂奔,去堵截王国的退路。叛军士兵头上顶着盾牌,挡着傅干军队的箭矢渡过了河,尝试列阵向前。过河的叛军将官举起手中的将旗,想要引导将士们聚拢到他身旁,以他为基准点,把队列展开。带着面甲的马超骑着马带着麾下的数十名亲卫,踩踏着河边泥泞的道路,沿着预留的出击通道,溅起一朵朵泥花,手中的长枪紧紧的攥在手里。马匹强劲有力的奔腾着,在叛军军官不可置信的眼光中,那柄锋利的长枪,再次沾满了鲜血。杀了军官,数十人在马超的带领下,抽出佩刀,砍在聚拢过来的士兵身上,把他们驱散开。这些过河的叛军零零散散很难聚拢在一起,他们被马超冲散后,想要聚拢到另外一人帐下。可那边也有庞德带领人在来回砍杀,他们很难聚拢在一起,形成对抗骑兵的阵列。“长史,马曲侯与庞司马阵斩五名敌将,过河的叛军没有人带领,在河岸上抱头躲避,各自为战。有人已经跪在地上投降了。”站在箭楼上的郑狗蛋兴奋的说。“征西将军与关校尉的大旗在何处?”傅干想知道另外两支部队的情况。“征西将军的将旗距离叛军后阵大约有三里,前锋已经与叛军交战了。关校尉的骑兵在猛烈攻击叛军的右翼,步兵在缓慢的推进,最多三刻就能抵达叛军右翼,配合骑兵夹击叛军。”“狗蛋,口才不错。再接再厉,此战结束,你跟着我,我会给你安排个好前程。”傅干心里高兴,郑狗蛋虽说是黔首出身,可眼力极好,快赶得上鹰眼了。而且能说会道,能把一件事讲清楚,殊为可贵。“多谢长史,狗蛋必定尽心尽力。”“征西将军战况如何?”“叛军后路大军挡不住将军的攻击,已经朝着中军溃败了。征西将军已经竖起了全军冲锋的大旗。”傅干也隐约看到了刘备的冲锋旗帜,刘军士兵的喊杀声,随着风吹到了河对岸。在王国已逃的喊声中,叛军士兵越来越惊慌失措,想要去验证主将是否已经不在。离得近的士兵回望高大的大纛下,华丽的铠甲还在,只是那人看起来有点陌生,不像是王国。不甘心陪着王国去死的将官,骑着马来到大纛下,希望王国能出来,站在高处,与将士们挥手,让大家知道他还在。刘军中的呼喊声只是刘军瓦解他们斗志的阴谋。可眼中所见,彻底击溃了他们的信心,华丽的华盖下,已经没有王国的身影,立在那里只是一名王国亲卫,连指挥都不会。叛军的将官们愤怒了,上前直接斩杀了那名亲卫,质问其他人是否知道王国去哪里了。顺着周围人的指点,他们看到数千人骑着奔驰的骏马,朝着北边逃跑。“畜生,兄弟们,我们降了!”“降了!”叛军很快崩溃,许多人高喊降了。扔掉武器,跪在地上,趴在散发着泥土气息的田地里,潮湿的河道上。“派人去把这些叛军收拢起来,让他们脱掉铠甲,统一管理。”……王国数千人,在往美作方向逃命。张飞率先一步拦截在半路,借助一个高坡,对王国发起了反冲。“王国,哪里逃?”瞪大双眼,手持丈八蛇矛的张飞,骑在高大的战马上,犹如天神降世,在叛军中来回冲杀。叛军的刀枪刺在身上,均被坚硬的甲胄挡下。张飞得理不饶人,蛇矛在敌军中上下翻飞,挑死数十名叛军。朝着王国冲来。王国的画像,张飞早都烂熟于心。那个脸上长着一颗大黑痣的便是王国。察觉到张飞的滔天杀意,王国惊惧不已,不敢挫张飞的锋芒。调转马头朝着西边逃去。再次斩杀一名敌军后,张飞大喝一声,加快速度,紧随在王国身后。“贼子,你张爷爷来了,哪里逃?”掂一掂手里的蛇矛,朝着王国的背影投去。“啊!”王国从奔腾的骏马身上跌落了下来,锋利的蛇矛从他后背透胸而出。张飞上前,顺手把他拉倒马上,再次返回敌阵中。死了王国,敌军军心大动,不敢再与张飞所部打仗,直接星散而逃。叛军跑的太乱,张飞手下的骑兵也只能选择去追击过多的敌军。张飞命令亲卫吹响集合的号角,既然已经杀了王国,其他人无关紧要了。回到大阵,击败那四五万叛军才是重中之重。这种轻重缓急,张飞一直分的很清楚。随着张飞用长枪挑着王国的头颅,回到战阵后,叛军全线溃败,直接选择了跪地求饶。面对刘备数千的骑兵,他们深知两条腿难以跑的过四条腿。“翼德,好样的。王国肆虐关中一年多,最终被你斩杀。有此功劳,在天子那里,你又会留下浓重的一笔。”傅干与张飞会合,夸赞张飞的勇猛。“嘿,管他皇帝老儿高兴不高兴,俺大哥高兴就成。”:()三国:从凉州辅佐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