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着,他神色愈凝重,动作更是谨慎许多。
隐约与周边的城防士兵,结成了合围的态势。
“五爷,究竟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那巡夜使当中,有一人开口,忙是说道:“这里边有什么误会?”
林焰看了他一眼,隐约记得,这小子常去青楼花钱。
还没等他开口,又听得巡夜使的头领,连忙开口。
“诸位且慢动手,五爷杀人,必有缘故,他一向嫉恶如仇,绝不会轻易滥杀无辜的。”
这位巡夜使领,连忙又近前,劝说道:“五爷你千万别冲动,这一刀再砍下去,就是死无对证,到时候可说不清啦!”
他这样说来,看了那跪倒的老者一眼,心头禁不住有些快意。
这老头儿,一向仗着主簿身份,贪赃枉法,克扣俸禄。
而被砍掉脑袋的那个新兵教头,更是从来不把新兵当人看,每年操练都要死掉三五个。
巡夜使,属于外南衙门管辖,在初入衙门时,也都是经过这个新兵教头的折磨,深知对方残虐的本性。
而在此前,五爷将近有两年光景,协助巡夜使,接连破案,甚至救过他们几人的性命。
此刻见得城防士兵,已经将五爷围住,也颇是手足无措,不知应该作何反应。“对了,这位是神庙的高徒,是十二庙祝的弟子,内城的大人物……”
这位巡夜使领,连忙又道:“五爷可以跟镜先生讲明的。”
他不禁走上前去,又低声道:“五爷,我知道您老嫉恶如仇,喜欢当场砍人,但您看这局面,不适合直接砍了。”
“如今您老成为临江司掌旗使,位高权重,当以大局为重,要不然……咱们走一走律法规章的流程?”
“好。”林焰微微点头。
“您老要是还不放心……等等,您说的啥?”
“好!”
“啊?”
这巡夜使领怔了下。
在他印象里,五爷每次抓人,手里的刀总是跃跃欲动,简直是杀人成瘾。
他就怕五爷杀性一起,这刀劈落下去,往后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却没想到五爷这样好说话?
“本使作为监天司麾下,平常只是秉公执法,又不是杀人成性。”
林焰收了刀,淡淡道:“这老家伙修‘拜祟法’,驱邪害人,本使还没审明白,你们便先来了……也好,现在直接带回去审问也就是了。”
声音落下,他一脚将老者踹翻,朝着孟炉等人踢了过去。
“你们先掏出香灰来护身,这老家伙修了邪法,能拜求邪气,而驱动邪祟,小心他的酒壶。”
孟炉见状,连忙上前,一手拿着香灰纸包,一手取出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