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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第1页)

“你这手劲怎么那么大,我有心脏病的,你可别吓我。”“我看你确实有病,吓死活该!”“你这嘴还真是不饶人啊……算了算了,谁让我脾气好呢。”宋逸晟摸了摸她脑袋,“喝果汁吧,咱们不吵架,行吗?”季芸仙怔了怔,冷着脸接了过来。宋逸晟也往老墙一靠,抬眼看着月亮,他说:“我真有心脏病,那时候被你在教室追,差点升天,还好我及时控制住,不然你会追得到我?以前一位天师说过,我可是天生的运动健将,要是我没这病,这会都轮不到姚明陈翔,我能为国争一百个光。”季芸仙切了声,“你就瞎扯。”“笑了啊?笑了就成。开心点呗,过年总是好的是不是?”“好个屁……”……大伙守岁到天亮,后半夜打起了麻将,也没太讲究输赢,可周树还是输了个精光。他哇哇大叫,“小珃,你太不够意思了,咱们第一次打麻将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那会多客气啊,还要把钱还我,现在下手可真狠啊。”江珃笑着,“周树哥,今时不同往日。”“什么不同往日,你们就是打夫妻牌!”杨继沉:“你哪只眼睛看到打夫妻牌了?”周树贺群江珃宋逸晟四人打的牌,季芸仙在边上嗑瓜子,二老上楼去了,似在看电视,估摸着郑锋早睡着了。周树拍案而起,“你们他妈的这不叫夫妻牌?”杨继沉坐在椅子上,江珃坐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她打牌,偶尔轻声细语的交谈。杨继沉扬起眉峰,问其他人,“这是吗?”宋逸晟:“嘿,当然不是!怎么会是呢。”贺群:“不是。”季芸仙:“不是。”周树:“好啊,你们这群人,不行,老子要翻身!要革命要崛起!”周树把大衣一甩,撸起袖子,洗牌,“来来来,再来!”杨继沉单手揽着她,从桌上拿烟,刚碰到就被江珃打了下手。江珃:“今晚都第几根了,身上都是烟味儿。”杨继沉笑了,嗅了嗅,“味道很重?我怎么闻不到?”“老烟鬼。”杨继沉抱紧她,下巴搁颈窝那儿,他轻轻闻她身上的味道,沙哑道:“你身上很香啊。”江珃一痒,扭了扭,笑了出来,“别……”杨继沉眼尾微微上挑,和她拉开距离,笑着看她的后脑勺,她染的头发颜色越来越浅,更是依旧很好看,黄棕色的头发被她随意扎成一个球,白皙的脖颈间有几根发丝垂荡着,衬得少女气息十足。“胡了胡了!”江珃把牌一摊,转过头看杨继沉,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我又赢啦!”杨继沉:“可以啊,江师傅这手气,看来2010年运气会很好啊。”江珃没想太多,全心全意的打着,她不迷恋牌局,也只会在过年过节打着玩,偶尔玩那么几次还真挺有意思的。杨继沉耐心十足,抱着她坐了一晚上。天亮收场去放鞭炮,放完,都散了,宋逸晟住在江珃家,周树他们睡杨继沉那儿,季芸仙说什么也不肯多留,回去了。江珃把赢的钱分了几个放在红包里,进浴室洗漱,出来时,果不其然,她床上已经躺了个人。这次回墨城,杨继沉倒没有一次跳窗过,都是光明正大进来的,也不曾留宿过,有过几次缠绵,都是他勾引她去的他那边。江珃边擦脸边走出来,问道:“怎么过来了?”“腿麻,来找江师傅松松筋骨。”江珃坐在书桌前涂抹护肤品,“江师傅今天手很酸。”“赢钱赢的手酸?”江珃愉悦一笑。杨继沉坐起身,曲起右腿,直接把人拉了过来。“等会……我还没涂完呢。”杨继沉按住她脑袋,吻了上去。匆匆忙忙完事,他兴致高涨,也没用很多时间,就这么几下完了。江珃穿保暖裤,爬进了被窝,靠在他怀里,她戳他胸口,“禽兽,坏蛋,色狼。”杨继沉随她骂随她戳,想抽根烟,又想着她肯定不让,于是干脆喝了口水。他说:“我在你这儿睡,周树打呼噜,吵得不行。”“我这儿是什么?是宾馆啊?还是按摩院啊?”杨继沉嘴角弯起,“按摩院吧,这个听着形容的贴切些,或者,洗脚房也行。”“你还去过洗脚房啊?”江珃顺着他的话杆子往上爬。“我还真去过。”江珃推他,往边上挪了点,又被杨继沉拉了回去。他懒洋洋道:“那会刚和周树他们认识,喝多了没事干,走在路上瞎扯,看到一洗脚房,里头的姑娘排排坐,说谁进去就喊谁爸爸,我想着还挺赚,就走进去了。”“然后呢?”“然后那些女的都围上来,问我要哪个女的帮着洗脚,我就指定了一个。”“然后呢?”“然后……就洗脚了啊,按摩手法真的不错。”江珃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又在逗她。杨继沉敲敲她脑门,笑得不行,“你怎么那么好骗?”“你讨厌!走开!”杨继沉掐她屁股,“当然,还是江师傅的手法最舒服了。”江珃背过身不理他,杨继沉靠着床背坐了会,然后顺势躺下从后抱住她。冬日清晨的光清新而淡薄,穿透浅色的窗帘,空气中的细小尘埃漂浮着。不知怎么,杨继沉突然低低的说:“再等一等我,很快了。”……这个春节只下了一点点的雪,想捏个雪球还得收集好一会,雪下了融融了下,路面和屋檐一直是湿漉漉的,雪融的时候最冷了,那种湿冷能渗骨。最近流行十字绣,江珃绣了一个寒假,终于在雪融的时候得了冻疮。右手食指那儿红烂了一小块,又痒又疼,江眉给她抹药膏,郑锋没收十字绣,杨继沉给她买了副超级厚的棉手套,一天二十四小时戴着不准摘。于是江珃就成了独臂大侠,右手总是被裹在手套里,只能分清大拇指,剪刀石头布也只能出布和拳头,像哆啦a梦的手。江珃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一个冻疮让全家人围着团团转,那要是缺胳膊断腿还不知道要怎样。杨继沉和季芸仙先后离开墨城,江珃走进机场,这手特瞩目。连季芸仙也笑了,说:“小珃,你这样子怪滑稽的。”穿的跟个韩剧女主角一样,手上却戴着一个蓝色的卡通棉手套。这个假期江珃几乎没见她笑过,她的心情好好坏坏,是怎么也笑不出来的,任何美好的事物摆在她眼前,她都浑然不知,心思不在这儿。难得,季芸仙笑了。江珃倒觉得这冻疮生的值得。季芸仙没有在季家多逗留,反而一门心思远赴澳大利亚。她说:“我走了。”江珃现在是真害怕听到这三个字了,她没忍住,叫住了季芸仙。季芸仙知道她要说什么,她说:“我不好,一点儿都不好,到了那边不会开心,不会睡好觉,小珃,一切都不会好的。”“那……你去看过嘉凯了吗?”季芸仙直到春节前夕才回墨城,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去浙州看过张嘉凯。季芸仙抬头,看了眼江珃,又低下头,“看了。”她去过了。江珃柔声道:“芸仙,我们都要往前走的,你也得往前走,只是这段路又远又长,也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能走过去,相信我,会有一天一切像重新来过一样的。”“那需要多久?我不知道需要多久,所以觉得难受,一点儿都看不到头。”“那我们打个赌,我赌两年,芸仙,我们就赌两年,等我们毕业的时候再来看这件事怎么样?”“两年……好啊……”江珃塞了一条薄荷糖给她,“新生活应该是糖和鲜花,不应该是烟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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