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两句,沈泓过来接,许映白问:“你手机是摆设?”
沈泓少见没回嘴:“我在医院。”
“生病了?”许映白问。
“没,”沈泓声音听上去疲累至极,“我妈突然晕倒了,昨晚就来医院了,出来的匆忙,手机估计落家里了。”
许映白询问完长辈,又说:“陈宇阳应该一直在给你打电话,方便的话回一个。”
电话里安静了好久,沈泓哑涩回一声:“嗯,知道了。”
关于后面沈泓给陈宇阳回电话说了什么许映白无法得知,只是不久之后,陈宇阳颇有些气急败坏地来到三楼,说沈泓不接他电话,要他帮忙联络。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俩人互相惦记着,许映白也希望二人能早日解开矛盾,便直接拨通了电话。
“宇阳在,他要跟你说话。”许映白道明来意,将手机交给陈宇阳,开门出去了。
二人的谈话时间不算长,许映白一杯水还没喝完,就见陈宇阳握着手机从楼上下来,等走到他跟前,陈宇阳扯扯嘴角,说要请假。
“去找沈泓吗?”许映白问。
陈宇阳并未正面回答,犹豫几番说:“我不知道多久能回来,老板可以再招一个咖啡师,如果回来后没有空余的位置,我会辞职。”
天气彻底转凉,过往客人均换上了厚实衣服,陈宇阳预料的没错,他中间很久都没回来,直到年底才重新回了书店。
在此期间许映白只招了一个兼职的咖啡师,白天兼职在,晚上的时候许映白或者乔镜会轮流值守。
陈宇阳回来没多久,兼职提出了辞职,说要回家过年,许映白给人包了一个红包,痛快地放了人。
沈泓在此期间一直未归,许映白打电话给他也没问出什么,陈宇阳社恐加重,整日沉闷度日,两个人分隔在两座城市,像是生生断了联系。
某天夜晚,许映白很晚才从楼上下了,店里早已一片漆黑,只有咖啡间还在亮着灯,他走过去,看见陈宇阳扶着清理台,眼睛通红。
“沈泓事业跟人脉都在这里。”许映白安慰他,”而且我也在,他会回来的。”
陈宇阳闻言,抬头看向天花板,喉咙滚动几下,随后像是做好某个重大决定:“我会一直在。”
正文完
白天的时光开始变得很短,时间过得飞快。
年节的街上清冷的很,寂静的马路上包裹着万家灯火的暖,各家各户粘贴着红彤彤的对联,四处洋溢着春节的气氛,等漫天飘零的飞雪在地下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白,街道上响起了春节的第一声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