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叔。”闫儒思把剩下的十一文递了过去,这才拿着笼子走了出去。
笼子用的木料一般,倒也不扎手,拉着其中一个木块,出去了就把笼子放到了地上,拉着走。
还没走多远,便听到其中一家激烈的吵架声,闫儒思跟着声音走了过去,便看到那户人家的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了。
村里的人很少能吵成这样的,大多即使是受了磋磨也不敢如此激烈的吵起来。
闫儒思拉着木框子看着哪里还有空位,最后只能选了一个能看到的缝隙往里看。
院子里的人竟是动了手,两个人摊在地上,脸上都被刮花了,头发也乱糟糟的,一旁站着的年轻男人脸上不免也有了一道口子。
闫儒思不认识这家人,但是凭着前面的人说的连蒙带猜的知道了原委。
“你居然敢伤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院子里的妇人爬了起来看到儿子脸上的伤,顿时吼了一声冲了上去。
年轻男人赶紧上前拦着,又不慎脖子处被亲娘抓了几道,小媳妇赶紧躲到了男人的身后,哭的不行。
“干什么呢。”大门口突来一声吼,年龄大点的男人走了进去,把门关了起来。
“不嫌丢人啊,瞅瞅你们一个两个的什么样子。”
隔着大门声音传了出来,门口的人看着紧紧关着的门也准备回去,闫儒思见证拉着木框子就走。
“那不是闫家的大郎吗?怎的拉着这么大一个木框子。”
“谁知道呢,走了走了,家里还有鸡没喂呢。”
闫儒思拉着木框走的不快,听到后面的声音头也没回,还好刚刚没停在那接着听,要不然少不了要寒暄。
快到时顺便去看了眼王阿婶,王阿婶比之前好多了,汤药已经停了,只要不干什么重活,扶着点东西倒是也能走上几步。
“哎,阿婶你别动,我来就行。”闫儒思赶紧拦住了想要帮自己倒水的王阿婶。
倒了两碗水,一碗递了过去,喝了两口便放了下去,想饮料了。
这月份,连个果子都发青,要是咬上一口,别说甜了,怕是能苦酸涩三味集齐。
想想那滋味都是能让自动打寒颤的,闫儒思把脑子里的思绪丢掉,帮王阿婶扫了一下院子,便同王阿婶告辞,回到了家里。
对着两只兔子笑了笑,成功的把兔子吓的往后缩了一下,闫儒思拿出来一只放到了大木框里。
慈爱的目光看着兔子的腹部,兔子一个脚蹬躲到了木框的另一头,闫儒思遗憾的垂下了眼睫,安慰自己,还早,迟早能吃上的。
扒拉了一下兔子吃的烂菜叶子已经不多了,喊上了两个妹妹便先上了山,闫娇颜则在接着缝上次没做完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