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闫娇颜做了一条鱼,又炸了店猪肉条,还做了一半的鸡,炒了三个素菜出来,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杏花更是满意的不行,这手艺,闻着就比自己做得好吃。
“菜来喽。”闫娇兰先端了一盘素菜上来,桌子边上坐着的几个人赶紧把桌子收拾了一下,闫儒思快步的走去了厨房里,将盆子里做好的鱼端了出来,放到了中间。
一盆鸡在加上一盆鱼便占了小一半的桌子,剩下的四个菜只能挤一挤放了下去,主食馒头则在篮子里放着,桌子上面放不下,就只能放到了另外的凳子上面。
“婶子,叔,你们尝尝我姐的手艺,那可是能跟人家酒楼里的大厨相提并论的。”闫儒思把筷子分好,赶紧让几个人尝一尝,真不是自己吹,着实是味道顶顶好。
一口咬下去,裹了少许面粉的猪肉,外酥里嫩,还带了点微微的咸味,放进嘴里后顿时就感觉香得不行。
--------------------
娇兰
=====================
杏花婶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眼前顿时一亮:“娇颜啊,你这个做的是真不错,哪天还要跟你学一下才是。”
“那敢情好,我便等着婶子了。”闫娇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顿时有些羞涩,夹了一小块鱼放进了碗里。
鱼肉里面的刺比较多,闫娇颜便小心的把刺挑出来后,放进了闫娇安的碗里,闫娇安爱吃鱼,偏又不会挑刺,是以吃的极慢。
一桌子饭菜吃得宾主尽欢,又坐了一会,几个人便提出要先回去了,闫儒思几人一同送到了村口处,此时早已没了牛车,只好步行回去镇上。
“回吧,回吧。”杏花婶子摆了摆手,闫儒思朝着三人作辑,看着人走远了,这才返回回去,王阿婶便在家中看着些箱子。
虽说不会有人马上来偷拿什么东西,但也不能家中无人。
箱子被打开来,里面放着两件玉器,不同的箱子里放着的东西则不同,有布料也有成衣,虽然箱子里面放着的不是满满当当,但是也看出了极为用心,毕竟单这三十八个木箱,怕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更何况里面还都放着东西,虽称不上极为值钱,但也花费不少。
木家有心,里面的衣裳除了闫娇颜的成衣以外,还有两个妹妹的衣裳,闫儒思的则是做成了半成品,闫娇颜只要缝些针就好,毕竟闫儒思是为男子,也不像闫娇颜是未过门的媳妇,自然是不能完全做成成衣放进去。
虽说自开店以来,店内的进项也不少,各类的头花和衣裳也都有买,但是也不是经常买,毕竟衣裳能缝缝补补的也能穿穿,姐姐不能穿了便给妹妹穿,只有闫儒思的衣裳要换新的,毕竟没有弟弟能穿了,实在不行的也就裁成了抹布,毕竟擦桌子也很需要。
闫娇兰和闫娇安抱着自己的衣裳兴冲冲的跑到了屋子里,准备试试自己的新衣裳。
“哎呀。”闫娇颜突然犯了愁,这些木箱子放在院子里也不是个事,可若是放到屋子里也放不下,这可是难办了。
闫儒思正在拿起一个玉器看着,听到闫娇颜的声音后便看了过去:“怎么了,姐姐。”
闫娇颜拍了拍手下的木箱子:“这些箱子,在这放着若是遇到下雨天,便都毁了。”
这倒是个问题,可这三十八抬聘礼可是不少,放哪里都不好放,闫儒思一时也有些苦恼,自家这小破屋哪是能放这些木箱子的,怕是塞不了几个路就被堵没了。
王阿婶从厨房里出来,看着二人苦恼的样子便提议:“不然我先在这住几日,先把这箱子里的东西搬屋里去,在买些大的油布把这些木箱子盖着,等过两日想到了办法在搬也是一样的。”
闫儒思和闫娇颜对视了一眼,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
“辛苦阿婶一段时间了,等我在镇上找个房子,我便找人把这些箱子搬过去。”闫儒思想了想,还是要在镇上有个房子,村里的房子老破小,若是盖房,住的时间也不多,大多在店里待着,倒不如直接住在镇上,偶尔回来一趟还更好。
“不辛苦,快去买些油布回来吧,看这天色,怕是没两日就要开始下雨了。”王阿婶笑着摇了摇头,抬起头看了一下天上,太阳不大,还有些风。
闫儒思和闫娇颜说走就走,家中就剩下了两个妹妹和王阿婶把箱子里的东西先拿进屋里去。
卖油布的在隔壁村,倒也不算很远,一段路程还是要走的,油布要的多,又要了不少的布绳,讨价还价的也少了三文钱,卖油布的是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看闫儒思和闫娇颜就两个人,索性让自己搬了些,让家里人也帮着把剩下的搬完了,到家后果然风变得更大了些,好不容易把油布全部都盖好,小雨便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
屋里也因为外面的阴天变得没有那么的明亮,黑了不少,倒是也能看得到。
雨水很快便下的大了起来,几个人不由得感叹,还好刚刚马上就去买了油布,要不然这些好的箱子岂不是被淋废了,光是想想都感觉要心疼死了。
吃的饱饱的肚子感觉是一点也还没消化,左右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干脆都回了屋子里睡觉,王阿婶则是先跟闫家姐妹挤一挤,四个人两个小的,倒是也能挤得下。
一觉醒来,屋内黑蒙蒙的,一点也看不到了,闫儒思迷迷糊糊的翻来翻去,最后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此刻想上厕所的心达到了巅峰。
摸索着点了屋内的油灯,顿时亮堂了不少,走出去,堂屋和姐姐妹妹的屋子还没点油灯,估计还在睡,闫儒思小心的端着油灯走了出去,还好如今的雨已经停了,就是路上有些湿滑,还要护着油灯,着实是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