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落下帷幕,闫儒思摇了摇头,转身时刚好撞到一个人的身上,定睛一看,居然是刚刚救了自己的人。
“原来是公子,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姓闫,名儒思,还未请教公子的大名?”
“丰子穆。”还真是巧,居然又是这个脉象奇怪的人,丰子穆不由自主的又看向了闫儒思的手腕。
“多谢丰公子今日的救命之恩。”闫儒思正式的向着丰子穆道谢:“丰公子,我还有些事情,便先不多留了。”
“嗯。”丰子穆淡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闫儒思离去的背影越发的有些好奇了起来,脉象疑似女子,长得也更偏向女子一点,声音听起来却是跟女子不沾边,不过样貌倒是不错。
想着便也先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在屋子里看了几天的书,终于到了考试的时候,闫儒思,一大早就起了床,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便前往了考场。
胸前被裹得比上一次考试要更紧一点,如今天寒,虽然考场检查的人会要求连鞋袜都脱掉,但上衣和裤子却是各留了一件,冷风中吹得人瑟瑟发抖,检查的人速度挺快,搜完后也就将人放了进去,吃食不可带进去,衣物也只允许带一件检查过的,多一件都不行,笔墨自有考场提供,谁也不可擅自带自己的进去。
考场里要待上五天,吃饭睡觉上厕所都要在屋子里待着,厕所则是在屋子里单独隔开的一个小隔间,屋子不大,隔开后便更小了点。
一床薄薄的被褥,每日的餐食自有人提供,若是有人撑不住也可举手示意,便会被取消考试的资格,被人带出去。
考官三位,每日在考场盯着巡视,考试时门不能关起来,桌案的位置都是正对着门,若是谁被发现了作弊,则当场逐出去,并取消考试资格。
闫儒思仔细的阅卷,将自己认为的答案填了上去,不说多么的出彩,至少也是中规中矩,虽然坐的屁股都疼了,也不敢站起来,只能等到时间到,方可一个个的交卷上去。
交完了卷子,闫儒思蹭的就站了起来,离开桌案,就开始敲着自己的背部,任谁坐着直挺挺的一天也遭不住啊!
考官结束后便会直接离开,而考生们则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能外出,等待着送饭的人过来,晚上考完后,交了试卷,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等着天黑后才能更好的入睡。
终于考完了,闫儒思如同被吸了精气一样,走路都有些虚浮了起来,拿着自己的衣物慢慢的走了出去,考场外等候的人很多,有些人心疼的看着孩子,有些则是在询问考得如何。
“有什么好问的,反正肯定会考上的,你就别在我耳边念叨了,烦不烦啊。”
闫儒思走得慢,前面的一对母子正背对着自己,只听闻很是不耐烦的声音,旁边的母亲顿时有些无措了起来,又开口哄了两句,便不敢在说些什么了。
--------------------
情不知所起
===========================
闫儒思摇了摇头,这男子年岁不大,一看就没干过什么活,可这妇人却是身形有些佝偻,样貌也是偏老,一双手被泡得有些发白,也许是一直在做着替人洗衣服的事情,以此换取微薄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