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月睁眼瞧她,“你当我开玩笑的?”
“不是……我户口本也不在我这儿,在我爸那儿。”
“那我们明天去趟南城。”
南笳顿一下,“是真的认真的?”
周濂月看着她,目光在说,你说呢?
后半夜,洗过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的南笳,就被周濂月扣押在书房里,一页一页地看他早就拟定好的,要交给她父亲过目的婚前协议。
南笳忘了周濂月是多有决心的一个人。
之前她几次通过转移话题、“卖萌”、“色-诱”而得以蒙混过关,不过是因为周濂月尚且纵容她可以蒙混过关罢了。
但她今天惹到他了,让他不开心了,随她怎么使出浑身解数,他都无动于衷。
依然那句话:“签了,不然今天你别想从这房间出去。”
“你明早不得上班。”
周濂月淡淡地说:“你想试试谁能耗得过谁?”
南笳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态,这样强势的、冷冰冰的周濂月,叫她觉得心痒难耐。
忍不住,于是试图勾-引。
周濂月攥住她四处点火的手,低声地问,还想要?
南笳点头。
想我操-你?
南笳猛点头。讲下-流话的周濂月,她更喜欢。
“那就签了。”
没办法了。
南笳长叹一声气,破罐破摔地拿起他的钢笔,指挥道:“帮我翻页!”
周濂月一声轻笑。
这笑又似往她的血液里投了一把火种。
于是,他翻一页,她签一页。
厚厚一沓协议书,全部签完,她丢了钢笔,推开文件,没好气:“可以了吗?”
周濂月将她扔到一旁的钢笔拿过来,“哒”的一声,盖上了笔帽。
定制的钢笔,那上而镌了他的姓。
他垂下目光,盯着手里的钢笔,若有所思。
南笳痛恨自己的想象力,“你该不是想要……”
周濂月缓缓地将目光移动到她脸上,笑问:“想要什么?”
“……”
“可以。满足你。”
南笳矛盾地一边想喊救命,一边想喊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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