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看到了其他的事,爹爹母亲知晓了谢昭的恶行,不忍她辛苦,偷偷放她离开。
她前脚离开,后脚丞相府众人惨死在刀下。
爹爹母亲被拦腰砍断,兄嫂也未能避开,最惨的还是年幼的侄儿,被生生踩死在马下。
丞相府一干众人皆因她死去。
江蓁杏眸大睁,忘了如何调整气息,脸颊憋得通红,快要撕掉时,谢昭把她从游离的思绪中扯回来。
按在怀里轻拍她后背,“好了,哭什么,不要你入宫便是。”
他以为她是因为入宫伴驾的事哭泣。
江蓁轻抬下颌,纤长的眼睫高高翘起,挣扎须臾后,问:“我要是听话,你是不是真不会伤害相府的人?”
“嗯?”谢昭打量着她,“是。”
“好,我听话。”江蓁把自己扔进了泥沼中,不就是脏吗,好,随便吧。
“你说什么?”
“我以后会听你的话,不会忤逆你。”江蓁唇瓣上映出重重的牙齿痕迹,可见她讲这些话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你要我服侍我会服侍。”她说,“我只需要你承诺一点,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阿昭,你能答应吗?”
婢女们一一退出去,房门关上,四周静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谢昭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般,眼神里多了审视,“你真如此想?”
她之前逃过很多次,每次抓回来都不肯屈服,必须他好好调教一番才会听话。
至于如何调教,则看他心情,或轻或重。
或要她下不来床。
上次调教后,她有月余未曾出屋,一直闷在屋子里,直到身上的痕迹消退后才再次出来。
“是。”江蓁杏眸澄澈清明,“我是认真的。”
谢昭不是一般的男子,也不是谁说两句誓言便会信的,他在深宫长大,见识过太多的尔虞我诈。
根深蒂固对人存在着试探,要想让他信,很难。
不过倘若那人是江蓁,他还是愿意一试,再次把人拉怀里,桎梏上她的腰肢,“那让孤看看,你怎么听话。”
江蓁知道他想做什么,压下羞辱,伸手去解腰侧的扣子,一点一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了迤逦的风景。
驯兽师最喜欢的就是看小兽放弃挣扎被驯服,谢昭也是,满意地轻笑两声,贴着她耳畔道:
“蓁蓁,不如来个更刺激的?”
纠缠
江蓁慢转头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捏着被角的手指几乎要掐出血痕,声音打颤,“什、什么?”
刺啦一声,谢昭大手一挥,亵衣扬起,随后缓缓落到地上。
那一夜,与江蓁来说,刺激没有,害怕倒是真,累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