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予怎么确定花娘在那间不起眼的房屋呢?”这下轮到周以安不明白了。
萧文述沉沉叹了口气,心里仿佛堵了块石头,“我想,青予经常被姜酌关在那里受罚吧。”
周以安心脏猛然一沉,青予悲惨的童年,他从文述口中知道些,无法接受那是亲生父亲所为,更无法接受,这是十六年来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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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述,殿下知道青予经历的细节吗?”
萧文述摇摇头,“青予没有多说,兄长怕青予难受也没有过多询问。”
周以安抱着手臂,靠在墙上,若能知道以往的事,对青予的病因就好办多了。
交流之际,他们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门口的方位,直到听见从那方传来马车声。
“哥和青予回来了!”两人赶忙迎上前。
萧言卿抱着她走下马车,确认她站稳,才松开手臂。
“哥,青予,情况怎么样?”萧文述迫不及待追问。
“多亏予儿,很顺利。”他眉眼绽放温润的笑容,视线舍不得从她脸上离开。
青予眼眸笑成弯月,唇角的弧度在他夸奖下高扬,“很顺利!”
“花娘呢?找到了吗?”他转向他们,又顺势收起笑容。
“找到了,受了很多伤,但也并无大碍,已经安置在房屋内了。”
“好。”
“那…姜酌?”萧文述小心翼翼提起。
“已经关在隐蔽的地方了。”
萧文述些许担忧,看样子没有带回王府,“姜酌会不会找机会…”
“放心,他暂时不会醒来了。”
萧文述愣了愣,不会醒来,这是什么意思?
“先去歇息吧,今日任务很成功。”
“是。”
“予儿,我们明日再去好吗?”他担心她着急。
她只是乖乖点头,抚上他的脸颊,“言卿,我帮你上药。”
“好,那就辛苦予儿了。”
两人看着声音渐行渐远的他们。
“怎么了?”萧文述见周以安直直盯着他们的背影。
“我怎么觉得青予情绪不太对。”
“恩?有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周以安思绪在心头盘旋,压抑的愤怒?还是过于兴奋?和上次实行任务明显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