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个被乌鸦啄着满院子跑,还大呼救命的人,迪达拉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青蓝色的眼睛望向佩恩,以疑惑的语气问:“老大,这个人……真的是实力不容小觑么……”
“……”佩恩老大开始玩沉默是金。
我抬起头,问:“佩恩大哥,斑……阿飞他,受了什么刺激?”
佩恩再次拍了拍我的头,说:“小孩子家,不懂的。”
“……”老娘八十四了……
当天晚上,我,迪达拉,还有飞段相约去村外的林子里为乌鸦抓只母八哥来作伴,但我坚持抓公的。飞段问我为什么,我立即从绑在右腿上的忍具包里拿出了一个卷轴,神秘兮兮地塞进他的手里,说:“飞段,这是我最杰出的作品,你要好好看,喏,就去那块大石头后面看。”
飞段接过卷轴,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我,扛起他的大镰刀去了那块石头后边。
我则立即抓起了小迪撒丫子逃命。小迪一边被我拖着跑,一边挣扎:“阿合,别跑啊!八哥还没抓成呢!”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使出瞬步往基地赶去,“不跑路,可是会死人的啊!”
“……”
“春日合,老子要诅咒你!”
“……”
听见那一声咆哮,小迪伸手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问:“你那作品到底是什么?”
“角都飞段版《龙阳十八式》,角都上,飞段下。”我一边飞奔,一边掩嘴笑,“角都的胸肌好迷人唷,飞段的眼神好销魂唷,哎呀,小迪,你好讨厌哦,人家光想想就已经害羞了啦!”
“……”迪达拉的心在流泪,迪达拉的心在流血:奶奶的,还好没把我和旦那扯进去……
vol34强悍、毒舌与抽风
这几天“晓”组织是在“鸡飞狗跳”中度过的。
原本有我、迪达拉还有飞段存在的基地,就已经足够沦丧了,如今再多了一个化名为“阿飞”的斑,这个基地就差点变成大杂烩给一锅炖了。我实在想不起来我和他在回基地的路上给了他什么刺激,总之他一改往日强悍而又毒舌的雄鹰形象,成了一只单蠢无知的小白鸡,天天称呼我们“前辈”不说,还老干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有一次,我就看见他把自己挂在后院的晾衣绳上,在我旁边的小迪就问:“阿飞你在干什么?嗯。”
“阿飞受角都前辈之命出去买菜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河里了。”斑无辜地说,“我回来报告角度前辈,前辈叫我把衣服晾干了再去。”
“你不是忍者么?难道不会水面行走?别说忍者了,就连一般人也不会‘不小心’掉进河里。”小迪抚额,“还有,是叫你晾衣服,不是叫你晾你自己,嗯。”
“可是,衣服不是穿在我身上么?”斑可怜兮兮地说,“那我也得连着自己给晾了。迪达拉前辈,你生气的样子好像阿合前辈那只鸟啊,脸都是黑的……啊啊啊啊,阿合前辈,救我啊!”
救你……个毛!我看着被小迪当成沙袋玩拳击的斑,一阵无力。老天,快放一道雷吧这个家伙劈回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