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今快被烧死了,急需一个发泄口,但下面被塞得死死的,他也动不了手。
“淮景西淮景西”路今的声音十分沙哑,隔着眼罩,他看不清淮景西的脸,“求求你帮帮我哈啊!”
后穴里的东西不知顶到了哪里,路今被逼着发出痛苦的呻吟。
淮景西摘下了眼镜,“你想让我怎么帮?”
他嘴角勾出笑意,漂亮得不似凡人。
路今喘着粗气,“下面啊我想射你把那东西拿出来”
淮景西挑了挑眉,说:“好啊。”
闻言,路今一愣,他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就答应了。
视线被封闭,路今对外界的感知变得清楚。他感到一根微凉的手指贴上了自己的性器,然后是两根、三根、四根整个带着凉意的手掌握着他胀大的性器,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他更难受。
淮景西手里握着路今的肉棍,很烫,沉甸甸的。他脸色依旧没多大变化,像是在做一件十分普通的事情。
他上下收紧五指,时轻时重得给路今撸鸡巴。
路今并没有觉得好受一点,他咬着牙,脚趾缩紧。直到一根温软的舌头舔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淮景西松开了手,他上了床,双腿跪在床上,头埋在路今腿间。两只手掐着路今修长的腿,虎口卡在路今臀部往下一点的位置,让路今的腿微微弯曲。
路今的下体很干净,一根毛也没有,都是一开始被淮景西剃掉的。男人的舌头在路今的大腿内侧舔舐,从下往上,直到抵达胯间接近睾丸的地方。他动作悠闲,像是在玩一样,快舔到睾丸又不急不慌得换了边,把另一侧腿一样舔湿。
路今咬着牙,两条腿在淮景西手下软成了面条一样,弯曲着向两边分开。
“别舔哈啊”路今低吟,“别舔了”
他心里惴惴不安,腿侧痒得难受,湿黏的感觉使他心里越发没底。
淮景西充耳不闻,他终于往上,伸出舌头舔弄起路今的下体。
男人张开口腔,把一颗圆润的睾丸含进嘴里,舌头垫在睾丸下面,柔软的舌头绕着睾丸四方旋转,然后淮景西收缩口腔,像是嘬吸管一样,把睾丸包在嘴里地嘬。
“啊啊啊!”路今头向后仰起,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床单,“淮景西别弄了”
他抵触又喜欢,害怕又渴望。
放在床头的平板屏幕上,信息素的数值飙升。
淮景西没再弄路今的睾丸,他吐出睾丸,舌头贴着路今的茎身由下往下一点点舔弄,整个紫红色的肉棍上上下下沾满了淮景西的津液。
路今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低吟。
等到路今再也受不了,淮景西才慢吞吞地将路今的龟头含进嘴里。他用舌尖抵着马眼处的珍珠,打圈似的舔。他的嘴巴把龟头统统都裹进,舌头绕着马眼绕着舔。
路今腰身挺起来,乳粒在空中颤颤巍巍站立着,他张大嘴,不知所措地喊:“呜啊!不要啊淮、淮景西!”
淮景西偏过头,脸颊被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