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蜈蛊霎时被击中,身躯洞穿,带飞出去,狠狠钉在对面一株树上。
正处于金锣防护中的陈登鸣霎时心口一痛,与血蜈蛊气脉相联下,险些一口逆血涌出。
“早就料到你有很厉害的毒蛊!你以为只有你聪明藏拙吗?”
徐宁哈哈大笑,状极凶狂,浑身衣袍猎猎作响,灵威气势竟然陡涨,迈入了练气七重的高阶行列。
“练气七重!?”陈登鸣心头狂震。
“杀!!”
徐宁气势迫人,倏然双手掐诀,灵气飞爪划过两道优美曲线,狠狠袭向陈登鸣。
同时,另一件奇形怪状如刀如钺的法器亦是袭出。
“铛铛铛——”
一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鸣爆发。
陈登鸣体外的庚金锣剧烈闪烁,陈登鸣处于庚金锣的防护中亦是东倒西歪,凶狂的音波反震扩散,气劲震得徐宁满头长发散乱,面部凶狠。
“陈哥!哎——陈哥!”
不远处,蒋强心急如焚直跺脚,却一直谨遵吩咐不敢在此时出手。
他相信陈登鸣还有后招手段,但如今情形危急,令人不得不急切难耐。
“我看你还能挡到什么时候?”
徐宁哈哈大笑,厚背微弓,浑身衣袍鼓**,双目骤然亮光剧盛,练气七重的灵气催动到巅峰。
两件法器从各个方位狂袭陈登鸣。
“铛——铛——哐——铛——”
密集的剧烈暴响声中,庚金锣宛如被七八头大象凶猛踩踏般,从多个方位迅速剧烈地凹塌,将周遭的泥土也纷纷挤迫开来。
但就在这一刹那,徐宁眼珠蓦地一滞,只觉体内气机弥散,灵气有些不受控制散乱。
一股淡淡的疼痛感,从体内散发,还伴随有一口酒气鼓**,令他几乎忍不住在这紧张欲裂的关头,打出酒嗝。
“什么!?”
他心头大骇,顿感不妙,脑海中闪电般想起虎爷含笑亲自倒的那杯酒。。
嗖——
一道金线近乎在这同时从地面腐叶层中冲出,快逾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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