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轻易吗?10话是这么说,但你还是感受到了来自盒子的深深恶意。搞什么啊,要说混黑的人选,怎么看安室透也比那两只哈士奇要来的靠谱吧!毕竟不是有传言他一开始就是为组织增加的战力成员么!“等事情办完,我们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带上zero一起。”诸伏景光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一脸诚恳地说:“我觉得未来你还是别喝比较好。”虽然当事人不太记得,但是他和zero还能记得清清楚楚,某人大学的时候是一杯倒的事实,还喜欢发酒疯。“哈?为什么啊!我——”有人在看你。隐秘的、炙热的、黏稠的、令人感到不安的。如同附骨之疽,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烫,让人疑惑又烦躁。你下意识地去摸腿上的枪。“小心!”耳边传来友人急切的声音,他将你护在身后,子弹的轨迹在空气中迸发。“轰隆——”一声巨响,是极为猛烈的爆炸声,一切结束的很快。在浓烈的烟雾中,你失去了意识,昏暗的视野里最后出现的,是不知道谁伸出的手。光明的未来11幼驯染正在缓慢而又坚定不移地一步步靠近,她已经和组织越来越接近了,马上就要沉入破晓前夕的黑暗,萩原研二觉得这可不行,绝对不行。哪怕这过程当中只有一丝一毫的风险,他都不愿意让自己去见证。没有人比身处黑暗当中的他更清楚,这个以酒名为代号的组织到底是个什么破烂东西——传承了半个世纪的狂妄计划,企图令神明俯首的蓬勃野望,就是构成了现在这个磅礴的跨国犯罪组织的根本目的。虽然萩原研二对此不屑一顾,也明白组织迟早有一天得栽个跟头,但是那颗银色子弹不是还没有出现么?“真是好碍眼呢。”萩原研二不满地将烟嘴咬的咯吱作响,紧紧盯着交谈中的二人,他们之间亲密的已经超过安全距离了,这也难免激起他心中的不快。那是他视若珍宝的幼驯染,梦寐以求的念想,可望不可即的星光,凭什么乱七八糟的家伙都能轻而易举地靠近,夺得她的笑容与目光。难道就因为那些人和她一起处于会将黑暗驱散与灼伤的光明之下吗!这样蓬勃的怒火在胸膛之中,不停地翻滚,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于是经过谨慎的布局、大胆的出击,他们终于在火光当中迎接了此生唯一的珍宝。“hagi,你在发什么呆?”踹开面前那扇被轰炸的破破烂烂的门,黑方威士忌自咽喉深处溢出低沉的哼笑声,恣意妄为的脸上浮现出乖戾的神情,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看向某个角落里不知是死是活的家伙。在幼驯染身边出现的一切,他们都了如指掌,嫉妒的毒液已经从内到外把血肉都腐蚀了。萩原研二身着组织标配的黑衣,浑身上下都是战火硝烟的味道,脸颊上有细小的擦伤,血迹已然凝固,然而他的表情却依旧如同孩童般纯真无辜。“看啊,小未来”他抱着幼驯染炫耀的样子,就像是恶龙看守着唯一的宝藏,痴迷于她的存在,惊叹于她的美丽。小未来是个喜欢折磨人的坏孩子呢,必须要好好的教育一下。他不会令她接触到组织。
因为萩原研二无法容忍自己失去。“……啊,是未来。”是他想要触碰而又不能随意沾染的幼驯染。她此时就在这里。历经了如此漫长的分别,松田阵平终于可以用这双手将她拥入怀中了。桎梏她的自由,她会不会对他心生憎恨?恣意啃咬的话,他是否可以听到流露出甜美的泣音?她又是不是会睁着朦胧的眼睛哭着求饶呢?脑海中翻腾的全是这样肮脏的念头、可怕的妄想。松田阵平将烟踩灭,按捺住那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暴虐,不可控的情绪正在肆意蔓延,虽然他很想把角落里那条公安的蠢狗变作丧家之犬,但是很显然他不傻。有些事他不需要经过自己的手,如果真的随意处置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未来绝对不会选择原谅他。松田阵平不会去赌那种可能性来证明自己的地位,但是这个人能不能活下来,就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事情了。轻飘飘的眼神一触即离,松田阵平恶劣地勾起嘴角,带着挑衅的味道,几乎想要高声嘲笑。“走!”松田阵平听了下动静,示意萩原研二抱住他们的宝物跟上。“附近的监控?”“解决了。”失去意识的女孩子安静又乖巧,任由别人摆布,于是恶龙们就这样踏上直升机,即将把他们丢失已久的珍宝带回自己铸就的城堡。给小未来系上安全带,看着她安然的睡颜,萩原研二捧着脸蹲在那里傻笑,一副怎么瞧都瞧不够的模样。“行了!快点走!”松田阵平攥了攥拳头,忍无可忍地用它亲吻了萩原研二的脑袋。萩原研二立马从那副状态里走出来,一脸不开心地抱怨着小阵平的□□。敢在他头上肆意妄为而不会遭到报复的,也就只有面前这两个人了。松田阵平假装没听到。螺旋桨搅动着周围的气流,直升机发出了轰然的声响,平稳地朝着既定的方向起飞。在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们两个总是一溜烟儿就跑没了,比神秘主义者还神秘主义,谁也不会对此感到怀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迎接恶龙的宝藏。因为,即使是他们,也没想到幼驯染竟然会为了自己,选择了不该走的路啊。12无法忽略掉的、密不透风的注视全方位的覆盖下来,让视线的中心宛如被盯上的猎物一般、又仿佛置身于粘稠的糖浆中,令人感到窒息,连睡梦中都不得片刻安稳。这样的目光将你从沉眠中猛地唤醒。你立马想要翻身坐起,耳边传来阵阵叮铃作响的声音,束缚住了你的动作,也让你险险地把差点脱口而出的“hiro!”咽在嘴边。幸好因为昏迷而离家出走的理智及时回归,没能让你犯下堪称致命的大错。倦怠感一寸寸涌上,目之所及的是陌生的漆黑,该死,你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蒙上了眼睛、束缚住了手脚。你迅速地警觉起来,又想试探性地去摸腿上应该绑着的枪。下一秒,右手便被猛地按住,有谁凑到了你耳边轻声低语。“你要用那把枪对准我吗。”一道平静的、低沉的、蕴含着恶劣笑意的嗓音掠过耳畔,宛如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