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宇微凝,垂眸看她:“秦知廷和你说了什么?”
寸馨仰头道:“我刚才问他是不是丢了块怀表,他说没有,然后酒店的人让我帮忙到楼上的客房找失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就说不去了,然后他就说我是不是怕你误会?我就想问你,我如果以后跟一个男人进了酒店房间,你会不会信我是清白?”
秦知阙双手扶上她薄肩,力道克制,却也让寸馨感觉到他的怒意:“你猜我会不会杀了那人?”
寸馨深吸口气:“那你不适合在港城生活。”
“还未发生的事,你便拿来考验我。”
秦知阙心情乍喜乍沉:“我如果真不在意,便是不喜欢你。”
寸馨小心脏被他揪紧:“那、那我如果不在意,我也不会避忌,我今时今日才知道结婚牺牲了什么,倘若我未婚,刚才便和秦知廷进房间敲诈失主了,那怀表价值千万。”
说着便眼红了起来,秦知阙听着眼里掠过惊愕,旋即似了然,对她道:“想敲诈多少钱,我给你。”
寸馨就捂着脸别过头:“谁要你这臭钱,我是觉得自己失自由,生怕被人拍到和秦知廷在房间里的照片,谁晓得那些都是什么人,于是只好不去了,免得第二日头版头条,我和小叔子火花四溅。”
男人脸色一沉:“寸馨,别乱说话。”
“没结婚前我被拍过多少次,我才不管,你信吗?”
“我不看那些,”
他磨了磨后槽牙:“那怀表你要是喜欢,我买一只给你。”
寸馨心里有些得意,还未说话,人就被他拉着走出房间。
她穿着高跟鞋慢吞吞,嚷着:“外头下大雨。”
秦知阙道:“不是说能开房吗?”
寸馨愣愣地张了张唇,人就被他拽进了电梯,始料未及之际,电梯门一阖上,她就被抵在墙壁吮出了舌尖。
音调潺潺地推拒:“你闹什么脾气,我还以为你……你心胸宽广,之前钟鸣鼎和王安在两姐妹在我面前说你刚愎自用之类的贬词时,我可一点都不信……我只信眼前。”
秦知阙冷哼了声:“那他们要说我从前花天酒地,为女人一掷千金,你会如何?”
寸馨没吭声,电梯间门一开,秦知阙便牵着她出来,寸馨调转话题:“你何时开的房?”
“秦知廷要跟我玩个游戏,他不信你嫁给我能有自由,如果你跟他进来房间盘查失主,开的就是这一间。”
寸馨眼瞳一睁,房门“吧嗒”自动扣上时,她抬手就扇了秦知阙的胸膛一巴掌:“你试我?”
房间的灯未开,秦知阙压着眉棱看她,左手就将房门反锁:“如果你进来包厢找我,那怀表归我,否则,怀表归他。”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