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了?”
“公务去了一趟阿城县。”
“阿城县?”徐妙清语气有些波动。
池砚舟抬头问道:“怎么了?”
“只是没想到你跑那么远。”徐妙清边吃饭边道,看起来只是闲聊。
“阿城县也还好,算不上远。”
“和你早前随货队贸易相比,确实算不得远。”
“那时都跑到边境去了。”池砚舟想起当年的事情,会心一笑。
徐妙清放下筷子,小口喝着热汤。
吞咽间隙说道:“阿城县满族姑娘很多。”
“我哪有功夫看。”
“坐在火车上也没工夫吗?”
火车?
池砚舟吃完最后一口,筷子也被放置一旁。
他看着低头喝汤的徐妙清道:“说起火车确实遇到一些突发状况。”
“突发状况?”
“对啊。”
“什么?”徐妙清问的很随意。
池砚舟未观察到心中所想,便借口说道:“买票坐在列车餐厅车厢内,满族姑娘是一个也没看到。”
“合该如此。”徐妙清轻笑。
池砚舟觉得自己想多了。
徐妙清听闻阿城县语气有细微波动。
后更是提及车站。
他不免多想。
但他理应不该多想。
与徐妙清算得上朝夕相处,岂会冒出如此荒唐的念头?
这个念头或许在阿城县火车站,看到那本《巴黎圣母院》后,便于心底滋生。
谨慎小心!
生性多疑!
所有从事情报工作者的通病。
池砚舟自难例外。
此刻却也觉得荒谬!
吃过饭二人回到房间之内,见徐妙清开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