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清对他意义不同。
“有关她的事情你尽可放心,组织不会给她带去任何危险。”
“我们与第三国际究竟是何相处状态?”池砚舟想探查这一点。
“第三国际便是各国红党的国际联合组织,各国红党都作为它的支部,直接受它领导。它是高度集中的领导中心,统一领导各国革命运动,各国党必须执行它的决定。”
“现在应该有所不同吧?”池砚舟便是听闻过一些消息。
宁素商微微点额继续道:“随着战争全面打响,各国内部情况和国际形势变得更加复杂,原有的组织形式越来越不适应形势的发展。由一个国际中心来领导和解决,每个国家红党遇到的问题不仅不可能,而且往往有害。”
“现在接触较少?”
“伪满地区接触并不少。”
“那类似徐妙清这种情况是?”
“最早党内挑选一部分人员送去苏联,参加第三国际情报工作培训,学习毕业之后这批人由第三国际直接负责领导。
并不在北满省委、吉东省委、东满省委以及冰城特委领导之下。”
“徐妙清应当没有机会前去接受培训。”
“第三国际中国支队成员,也会在工作中发展他们的人。”宁素商觉得徐妙清应当是如此情况。
池砚舟消化了一下信息。
后问道:“看来我不宜与她互通身份?”
“此事她理应也会怀疑到你头上,她不点明你也不必有异样表现,确认身份对工作难有帮助,双方纪律要求便是阻碍。”
“知道了。”
“她会将你身份告知第三国际吗?”
“不会!”池砚舟果断说道。
正如他选择隐瞒一般。
徐妙清会与他做出相同选择。
况且对方目前尚不能完全确定他的身份。
李衔清究竟是不是池砚舟出手,她无法确定。
哪怕心里认定乃池砚舟动手灭口。
池砚舟究竟只是单纯为保护她?
还是另有身份?
徐妙清都难猜测。
“既然你能如此肯定,那么徐妙清一事并非关键,我会和特委负责人详细交谈,再通知你后续安排。”
“你认为盛怀安的怀疑,才是目前的关键?”池砚舟能猜到宁素商想说什么。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