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奢华的迈巴赫一脚油门,溅了我一身水。
手机和包都还在车上,我没办法,只能一个人踩着高跟鞋,在风雨中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
当天晚上我就发了高烧,躺在床上养了三天。
陆迟言却以会被我传染为理由,三天没回家。
所以他不是不会关心人,只是不屑于关心我。
真是又渣又不负责任。
而且看样子他早就忘了,那瓶香水是他送的,我以为他喜欢,平时都舍不得喷。
安曼曼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眼底的幸福浓得都要化开了。
陆迟言却没顾得上欣赏,注意力都在手机新弹出来的那条信息上。
他看的太快,内容我没有看到。
只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差。
“嗯,快回去吧,大家。。。。。。”话说一半,她应该是看出了陆迟言的不对劲,“言哥哥,是小晚姐姐她。。。。。。”
“别提她。”
陆迟言突然冷声打断安曼曼没说完的话。
他随手把蛋糕赛回到安曼曼的手里,黑着脸往驾驶舱走。
“返航。”
返航?
他又要干什么?
。。。。。。
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陆迟言会放弃参加安曼曼的生日宴,一个人跑回警局。
看着他一脸沉重地站在那枚婚戒前,不知道的恐怕会误以为,他真是一个在为自己妻子的失踪或死亡而难过的丈夫吧。
我比谁都清楚,他不是。
他甚至连我出事了都不信。
可又真的不明白,他大晚上不好好陪他的白月光,为什么要到警察局里来演这出戏。
难道是因为那条我没看到的信息?
“陆先生,你确定这枚婚戒是你妻子虞晚的?”
“是。”
难得他还认识。
“她一直随身戴着,挂在项链上。”
警察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我却惊在原地。
他竟然一直都知道?
那为什么没有再提过和戒指有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