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言解开安全带,一脸烦躁的下了车。
但这个答案却没能让蒋静云满意。
“什么叫不知道?她是你太太。你不知道谁知道?你和虞晚是不是因为那个安曼曼吵架了?”
吵架?
我有这个资格吗?
婚后这一年,不管发生什么事,什么时候不都是陆迟言冲着我单方面发火,我连还嘴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可能和他吵架?
他有情绪,向我发泄。
我有情绪呢,就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毫无公平可言。
“没吵,她直接玩消失了。”
“那你去找她那个病秧子弟弟啊。”
「蒋静云,你才是病秧子,你一家都是病秧子!这么大的人了竟然不知道要积点口德!」
他们说我可以。
各种贬低的话我早就听到麻木了。
但说虞杰不行。
我是死了。
就算我活着,当面听到这句话,也是必须上去辩一辩的!
“找了,虞杰也说不知道。对了妈,是你给虞杰交的医药费,还安排他换了病房吗?”
“不是我,这几天我在家里忙着张罗你爷爷的寿宴,连美容觉都没睡好,哪有心思去管她那病秧子弟弟的事?而且从你醒了之后,她弟弟的医药费不是一直你给她吗?”
提到医药费,陆迟言的眼神有一瞬的闪躲,转身去拿寿礼。
看来他还记得我是为了什么,才会在大半夜开车去找他,然后出了车祸的。
“不说这个了,是爷爷过寿,又不是她过寿,她来不来又能怎样?我陆家离她一个虞晚难道还不转了?”
陆迟言说着,将他从外面买到的龙井酥递到蒋静云的手里。
“你不说爷爷想吃这个吗?我特意找私人糕点师做的,肯定比虞晚做的好吃。待会要是爷爷问起虞晚,我随便找个理由应付过去就完了,那么多人来给他贺寿,他肯定不会盯着虞晚一个人不放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