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致撇了撇嘴角,没辙地准备起身,不过他突然又压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容柯,叫了一声:“爸爸。”
容柯:“?”
“这样可以了吗?”闫致问,“跟我姓你也不吃亏。”
原来如此。
对于某人的脑回路,容柯甘拜下风。
“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容柯的坐怀不乱也只能维持到这里了,他翻身跨坐在闫致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乖儿子,爸爸今晚就让你高兴高兴。”
一个星期没见,浓烈的思念都融进了灼热的吻里。
起先是容柯占据主导,他的节奏完全不似他表现得那样强势,反而温吞缱绻,细水长流,于是没过多久闫致便受不了了,三下五除二丢开两人的衣物,让奏鸣曲的节奏瞬间变得激昂起来。
脑中时而嗡鸣,时而眩晕,容柯就像是身上绑着提线的钢琴家,看似他在演奏,实则一举一动都被闫致的手指掌控。
“闫致,”他彻底丢掉了主导,只得放低了姿态,“别乱碰。”
“叫我什么?”闫致吻着容柯的耳垂问。
手指仍在作乱,丝毫没有老实的意思,容柯咬了咬牙,压下心底的痒意:“……乖儿子。”
“呵。”闫致很轻地笑了笑,老实乖巧地回道,“好的。”
容柯胸口的樱桃非常敏感,光是手指揉搓就红得不行,被闫致含进嘴里后更是肿胀了一圈。
难耐的快感直击下腹,压抑的呻吟从嘴角拽出。
容柯不想被闫致牵着鼻子走,分神地念起了他的"持久咒",然而当手指扩宽他的秘处,温热的口腔包裹他的火热时,他的大脑彻底宕机,周身卷入了快感的洪流。
"闫致……"容柯哑声道,"别用手指了,我想你进来。"
明明刚才还急不可耐,现在倒变得磨人起来。
"现在还不行。"闫致引导着容柯的手往下,"会伤着你。"
沉睡的猛兽已然苏醒,尽管已见过许多次,但真准备接纳时,容柯还是不由心惊。
手指耐心地扩充到了四根,顶端终于试探地顶了进来。容柯皱起眉头,忍不住抱怨:"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闫致好笑地堵住容柯的嘴唇:"忍一忍。"快感渐渐被疼痛取代,容柯开始挠人:"你先给我出去。"
"不要。"闫致浅浅地抽插着,"你里面好舒服。"
"我他妈不舒服啊……操!"
一个猛进,容柯差点没疼得眼冒金星。不过也就这一下,逃离的快感悉数回归,甚至掀起了更猛烈的洪流。
"不是……你到底会不会做爱?"容柯又要忍不住骂脏话了,"一上来就横冲直撞,老子肺都要被你顶出来了。"
-﹣当然,爽也是真的爽,只是容柯怕自己迈不过十五分钟这道坎。
空气安静了下来,闫致微眯起双眼,看着容柯问:"你说什么?"
"呃,"容柯一个嘴快,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他咽了咽唾沫,说,"我是说,让你慢点,小心弟滑。"
"滑不了。"闫致又凶猛地撞了一下,"今晚它就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