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致问:“预期?”
“简而言之,就是金主希望文诚怎么拍。”容柯说,“是不是要求整部电影都充斥着各种名牌?”
“这是必须的。”闫致说,“我挑中文诚这部电影,就是因为它适合植入高奢品牌。”
果然如此。
容柯说:“所以就和我想的一样,你家的品牌会出现在电影的各个角落。”
闫致似乎终于理解了容柯的点在哪里,微微皱眉说:“你觉得我在怂恿你帮时尚集团打广告。”
“如果你事先告诉我,你需要我为时尚集团拍宣传片,我不会不同意。而不是仗着……”容柯顿了顿,继续道,“仗着我对你的爱,把我诓来拍这部片子。”
卧室中安静了一秒。
闫致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容柯反问:“你难道不是在诓我吗?”
“我没有诓你,让你接这部片子是有多方面考虑,但绝对没有骗你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你认为我在怂恿你、为了利益诓骗你,但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就算你不想接,我也会以你为主,因为我知道你接风起云涌是为了我。”闫致说,“我没听错的话,你刚说你爱我。”
容柯心里还有气,自然不会再说。他站起身,留闫致在卧室中:“我去洗澡,你好好反省吧。”
“我已经深刻反省了。”闫致从身后抬起胳膊,把容柯揽进怀中,“你不想我们的感情掺杂利益——实际上并没有。”
“不是,”容柯看了眼一旁的jessie,瞪着闫致问,“你没把手拷上?”
“是你不检查。”闫致把容柯压在身下,眼巴巴地看着他问,“以后我什么事都跟你沟通,你今天拿奖,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们真的要吵架吗?”
“谁跟你吵架了?”容柯莫名其妙,“我在跟你讲道理。”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事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以后不会再这样了。”闫致吻上容柯的嘴唇,“所以我们可以开始庆祝了吗?”
容柯的头脑还很理智,但奈何兄弟不争气。
他挣扎了几秒,觉得亲热和算账似乎并不冲突,便说:“你把手铐拷上,我们就开始庆祝。”
“好。”闫致乖乖地应了一声。
下一秒,只听“咔嚓”两声,容柯低头看着自己被拷在一起的双手,一口气猛地冲到了头顶。
“闫致!!!”
结束时已是深夜,账没算成,被控得死去活来的反倒是容柯。
他累得连手指也不想动,满肚子的气也早已被闫致撞得烟消云散。
他如被榨干的木乃伊般安详地躺在床上,而闫致还在亲吻着他的锁骨,隐隐有继续后半场的迹象。
这样下去不行。
“闫致。”容柯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