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周凛敲了敲门,探了半个身子进来:“两位男模,该你们上场了。”
在通往宴会厅的五十米红毯上,容柯挽着闫致一点点向前走去。
快门声密集得几乎快要听不清婚礼进行曲,闫致还有闲心跟两旁的媒体招手,而容柯光是保持端庄的走路姿势就花了不少力气。
好在媒体的镜头止步于宴会厅门口,再往里,就属于私人的空间了。
容柯和闫致在客人的欢呼声中走到了台上,趁着担任司仪的周凛活跃气氛的空挡,容柯小声问闫致道:“你不是说要举办一个传统婚礼吗?”
如果容柯没记错的话,闫致最终还是决定采用传统方式。
他原以为两人会穿汉服或者唐装,结果spl送来了两套西装;他原以为婚宴会场会有传统元素,结果放眼望去,台下的餐桌甚至不是圆桌,而是条桌,带有浓浓的西式风格。
这叫哪门子传统?
“相信我,是传统。”闫致微微偏过头,在容柯耳旁说。
“你是不是把现代婚礼和传统婚礼搞混了?”容柯忍不住问。
现在大家结婚都是中西混着来,容柯合理怀疑,假洋鬼子误以为这就是中国传统。
“没有。”闫致言简意赅地说。
容柯仍有些疑问,不过周凛开始叫两人念宣誓誓词,他便暂且把疑问放到了一边。
“在这个神圣的时刻,我郑重宣誓,我将永远爱闫致容柯,并对他保持忠诚。我们将共同面对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愿我们的爱情至死不渝。”
无论婚礼的形式如何、密集的闪光灯容柯适不适应,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仪式让戒指有了实质性的意义,两人亲吻对方后,闫致在容柯的耳旁低声说:“以后不许再摘下来了。”
容柯微笑应道:“好。”
中午的仪式结束后,接下来便是持续开到晚上的露天派对。
客人们都换上了泳装,有的去玩海上项目,有的去海滩晒太阳,好不惬意。
容柯和闫致远离了人群,来到了另一片安静的海滩,牵着手在阳光下散步。
“结婚累吗?”闫致问。
“不累。”容柯看着脚下柔软的沙滩,“可能你比较累。”
毕竟婚礼大大小小的事都是闫致一手操办。
“我也不累。”闫致抬起容柯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我们可以每年都结一次。”
“……别了。”容柯看向闫致,说,“我新戏很快就要杀青了,我们去欧洲看菲姐吧,顺便去度个蜜月。”
闫菲工作繁忙,上个月抽空回了趟中国,一家人已经聚过了,所以这次海岛婚礼她并没有来参加。
“过一阵子吧。”闫致说,“现在不太方便。”
“不方便?”容柯不解,“她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