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那把剪刀去哪里了?还有既然都这种情况了,胖子和周绮罗他们两个人又在哪里,怎么只有你守在我旁边?”
李寒诗明显感受到了我的怀疑,她的表情不是很高兴。
“因为你当时闹得太厉害,胖子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算重伤,已经送医院了。警察局其他人在征询了刘队长的意见之后现在强行对你采取措施,把你留在这里,那把剪刀被当做证物,暂时被收起来了。”
“而周绮罗作为证人,现在被关在了其他地方。”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忽然变低了很多,听起来像是在我耳边说的,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
“周绮罗说,她前半夜已经和你们组织联系上了,上面说两到三天之内就会有专门处理诅咒的人下来,她现在会加快联系,要不了多久我们还是能出去的。”
“只要……”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但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只要我之后不再出现像刚才一样忽然发狂的症状。
不过我没有急着回答他,我的脑子里装着其他的事情。
天衣无缝。
她说的这些话也同样天衣无缝。
说的就像是刚刚才发生不久一样。
一时间我产生了动摇,非常巨大的动摇,仔细一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
我之前分明在警察局里面休息,怎么可能一转眼就回到了夏小梦他们家?
更别说还能和那个很有可能是黄天组织,圆圆的夏长林聊了这么久,最终被他一刀捅了腰子?
这么一说我越想越不对头,我在夏长林他们家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就算有本事,眼屎不出来,只剩下一种对他的莫名恐惧。
那种感觉就像身处于夏小梦的鬼域时一样,有种无力感。
当然这些都是马后炮,我当时有可能也是纯粹的怂了。
再想想我现在眼前的场景,也能发现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如果我真的伤了很多人,那我现在为什么依然还在警察局的休息室里面?而不是直接转到监狱或者看守所,再不济直接把我一个人锁在拘留室里面就行,没必要待遇这么好。
然而就在我这么想,打算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暂时作壁上观时,李寒诗却忽然往门外飘去。
我看着她直接穿过了休息室的门,然后在外面传来了一阵交谈声,门再次打开了。
露出来的是张熟悉的中年人的脸。
“你小子半天不见,可真是闯了不少祸啊!”
是王大海,他一看见我就锁着个眉头。
而他的身后则是黑着脸的刘队长,还有低着脑袋的周绮罗。
王大海走了进来,也不客气,从旁边扯了张板凳,在离我有点远的距离就坐了下来。
“说吧,你刚才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