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内心有点失落,她放下杯子,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了一道调笑的声音。“庄棋,你们店里哪儿来的这么漂亮的妹妹?”寒龄皱眉,顺着声音看去。吧台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人,那人头发有些长,一双丹凤眼挑着,身着一件白色毛衣,给人一种很不正经的感觉。“你老实点吧,”袁奇说,“这小孩呢。”“小孩儿?”那人眯了眯眼睛,凑过来,“你今年多大呀?”不等寒龄说话,陈郁宽的声音就横穿了进来,“不老实就滚蛋。”她抬头,对上陈郁宽的眼睛。“他有病,别理他,去忙吧。”“哎呦,陈郁宽,你骂我有病?”看这两人话里话外像是认识的样子,寒龄冲陈郁宽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人走后,陈郁宽坐下来,扬扬下巴,“来干嘛?”袁奇喝了口酒,笑笑,“能干嘛?想你了呗。”“”“你说话能别这么恶心吗?”“干嘛,我这都真心话,人家就想你了啊。”陈郁宽忍住给他一巴掌的冲动,“你是不是想滚?”“啧,没良心的男人。”“到底干嘛?”袁奇放下杯子,稍稍正经了正经,“没什么事,就闲的无聊。”陈郁宽也要了杯酒,“你不挺忙么?”“最近这不闲下来了么,哎对了,你那歌怎么样了?录了没?”“录了。”“我靠,这么快!”袁奇搭上陈郁宽肩膀,“一曲成名指日可待了啊。”陈郁宽笑了声:“得了吧你。”“没跟你开玩笑,”袁奇收回胳膊,“那导演圈里挺有名的,而且这剧还是个上星剧,你这又唱的主题曲,能不火嘛。”陈郁宽拿杯子跟他碰了碰,笑道:“借袁老板吉言。”袁奇笑着跟他碰了碰,他摩挲着杯身,想了想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什么事?”“你跟边语挺好的吧。”陈郁宽:“怎么?”袁奇:“就是最近跟几个导演吃饭,听到了一些关于她不好的事,所以我这不寻思该不该跟你说说,让你劝劝。”陈郁宽放下酒杯,“什么事儿?”“”“你是一点娱乐圈也不关注啊。”“没兴趣。”“所以什么事?”“你那朋友吧,挺多花边新闻的你知不知道?”陈郁宽笑了,“那圈子里有新闻少的么?”“不一样,”袁奇犹豫着该怎么说,“这么说吧,我前几天跟几个导演一块吃饭,饭局上喝多了都口无遮拦,一导演说自己女一号定了,就是你那朋友,旁边有人知道你那朋友,就说长的挺不错,那导演说当然不错,自己都看腻了,所以,你懂我意思了吗?”他再傻也听懂了袁奇话里的意思,但他不相信,笑了笑说:“那傻逼胡说八道吧。”“是不是胡说八道我不知道,”袁奇说,“反正你这朋友的事儿在圈里都传开了,我今儿告诉你就是想让你告诉你朋友一声,适可而止,要多红才算红啊?差不多得了。”陈郁宽沉默了很久,不知想起什么,他扯了下唇角,说:“她不是那样人。”袁奇叹声气,意味深长道:“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啊。”他说完这句好似就翻篇了,“哎?你们今天没有唱歌的啊?”陈郁宽还有些愣神,“嗯?”“怎么啦?”袁奇睨他一眼,“还想刚才那事呢。”陈郁宽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哎?我挺好奇的,你跟她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成好朋友的?”陈郁宽静了静,说:“当初她帮了我很多,我刚出去那几年,被人骗,穷到没地方住,还是她给我找的地方。”袁奇啧啧两声:“患难见真情啊这是。”“就是因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才不信。”袁奇:“怎么说呢,这事圈里也不少,但又有多少人能明哲保身顺风顺水红一辈子啊,眼红的人多着呢。”陈郁宽没说话,他确实不太懂他们圈里那一套,但他也不能相信自己多年的老朋友会这样。袁奇看出他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于是找了个话题把这一章揭过。“你们这唱歌人呢,让人干坐着喝酒啊?多没意思。”陈郁宽暂时把心头的疑惑放下,他瞥了眼袁奇,说:“你去唱啊。”“去就去。”说着,袁奇就往那边走。陈郁宽又倒了杯酒,看着袁奇在台上风骚的鞠了个躬。“大家晚上好啊,今天由我这个不正经的人给大家献唱一曲。”庄棋这时正好路过,“我靠,他要唱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