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雀以前还不信,看着娄与征用那青筋迭浮的大手扯动黑色领口的瞬间,再配上他醉后难受的阖眼表情。
禁欲防备的人此刻暴露出轻易采撷的气息,惹人想要趁机侵犯。
这一幕活色生香地上演在眼前,她蓦地觉得喉咙有些干。
就在明雀心不由己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来。
她看了眼不是自己的手机,于是看向躺在不远处的人。
手机响了,娄与征却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四十多秒过后电话自动挂断,明雀塌下肩膀,刚放松下来,下一个电话依依不饶地再度打来。
聒噪的铃声再次响起来。
明雀耳朵都痒了,被吵得烦,叹气,心想着这么晚了连续打多个电话过来的,会不会是什么急事呢?
脑海里闪出这一念头来之后,她便无法再坐视不理。
明雀硬着头皮起身,快步走向娄与征,忍不住小声吐槽:“声音这么大都听不见吗?喝多了自动变聋子啊……”
她走到他身边,看了一圈没找到手机,“嗯?”
就在明雀纳闷的时候,余光瞥见了娄与征隔着裤兜闪光的手机镜头。
“……”
这电话让她怎么接。
就在这时,第三个电话已经响起来了,明雀确定了这通电话的重要性,直接上手推着他的胸口,拍了拍:“哎,醒醒,你有电话。”
喝多了的男人沉重如铅块,明雀吃了力气推他打他这人都不动,她咬牙:“娄与征你别告诉我你喝酒喝死了。”
说完伸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还热乎着。
那你倒是醒醒!
没办法,明雀的手擦过他的上半身,最后放到他的大腿部分,隔着裤兜摸到手机。
她把手伸进裤兜里,用力将手机从他兜里扯出来。
成功拿到手机,她翻过来一看,一个境外号码赫然在屏幕上,而手机安全卫士已经自动把它标记成了诈骗电话(近期已有多人标记)。
明雀两眼一黑:“……”
这年头这么执着的诈骗电话也是少见了。
与此同时,一直醉眠的男人缓缓睁了眼。
“你摸什么。”
明雀吓了一抖,差点飙了脏话,被娄与征酩酊深眸烫到结巴:“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刚刚别是装的吧。”
他的嗓音喝醉后会更低更沙,像日烤大漠随风的砂砾,磨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惹起一阵细密的酥麻。
“被你摸醒的。”
娄与征阖了阖眼,补了一字:“痒。”
明雀后脊骤然一苏。
她审视着他:“喝多了?”
娄与征喝醉后并不会和别人似的高谈阔论或者耍酒疯,反倒安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