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凡轻轻的帮她擦了擦,然后捏了捏她的脸蛋:“哟,还是双儿关心我,来,香一个!”
石小凡暗叫:罪孽呀,这还是个孩子。
可他为了装的像一点,不让人瞧出破绽,还必须继续装出他那种混蛋无赖样子来。
他知道,双儿是自己房里的丫头。自己原来身体的主人就是个人渣中的人渣,他不喜欢这种良家妇女,就喜欢烟花柳巷那些妖娆女子。
加上双儿年纪还小,这才躲过了被祸害,不过平常吃吃豆腐这种事是每日都会上演的,因为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就喜欢这种恶趣味。
果然双儿吓得退了一步,石小凡更加肆无忌惮,又过去在她胸脯摸了一把。
旺财和来福眉开眼笑,双儿目中含泪,眼泪差点掉下来。
石小凡有些懊悔,但为了不被老爹继续扇大嘴巴,他还是邪恶了一会:“哟,我这还没怎么着你呢,你就要哭啦!今天晚上就收了你。”
旺财添油加醋:“就是,收了你!”
石小凡一脚踢了过去:“滚,有你什么事!”
旺财已经习惯了主子这种跋扈,不挨打反而不正常了,他爬起来继续陪着笑:“小公爷说的是,”然后狗仗人势的对双儿吼道:“我们小公爷就喜欢这身行头,换什么换!”
旺财知道,若是明着劝阻这个小公爷肯定不会换。你越是这么说,他反而会更衣。
果然石小凡对着旺财的屁股又是一脚:“谁说不换啦!既然双儿这么有心,那我就更衣。”
双儿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我这就服侍小公爷更衣。”
双儿细心的给石小凡换上衣裳对镜梳妆,不得不说,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是有几分英俊。可惜这么好的一副皮囊,偏偏是个大混蛋。
看着镜子里双儿痴痴的眼神,石小凡故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磨磨唧唧,好了,走!”
旺财和来福早就等不及了,这两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巴不得快到街上去耀武扬威。
然而石小凡这次上街并不为了作威作福,他想去看看市面上绢绣布匹的价格。
现在是宋仁宗景祐元年正月,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不久仁宗就会下诏,禁民间织锦绣为服。
为什么这么做,因为去年桑蚕减产,虽然市场价格暂未出现大幅波动。但文思院、绫锦院、文绣院、裁造院这些专门的官方丝织机构已经出现原料短缺。
每年还要给大辽二十万绢匹,还有宫廷各项用度,今年绢匹价格定然会水涨船高。
后来果然绢匹价格一路上涨,仁宗也是无奈之举。
明丝织品在当时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税绢”即绢以税的形式向国家缴纳,税收是支撑国家机器运转的重要手段,把绢作为税收的一种,其作用和黄金、白银、钱币等流通符号处于同等的地位,实际上已经是一种“流通货币”了。
史料记载,统治阶级通常把绢作为一种重赏,赏赐功臣,或是作为一种抚慰物品安抚家属,或是作为大臣的俸禄的其中之一等用途,丝织品的重要用途可见一斑。
在某些特殊时期,丝织品甚至比实际的货币更能使社会稳定。
在通货膨胀时,绢起着硬通货的作用,比金银更能稳定社会。
石小凡平常喜欢研究宋史,对此还是记忆犹新。如果此时他大肆采购绢匹,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大发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