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过就是他豢养的精致宠物,哥哥记住了娜莉的一切喜怒哀乐,在名为家的笼子里,水央自己也在扮演着娜莉的角色。
或者连娜莉都不如,她应该是那一缸走廊里的金鱼,使劲碰壁也只会换来渔夫不屑的挑眉。
她就像哥哥情绪波动的一个注脚和体现,高兴的时候慷慨地施舍给她爱意,操两下干两下喂两下地精心呵护。
不听他的话时他就要教训她指摘她监视她,仿佛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只是一件没有情感和自我想法的物品,需要依附他,臣服他。
此刻他的视线俯视她,不只是身高,还有他以上位者自居的威严。他的眼神就像猎人那样巡视圈养着她。
像一具精致的人偶,哥哥给她穿漂亮的裙子,但不允许她忤逆人偶师所提出的任何要求。就像她搞砸了哥哥给她的完美成人礼,他会那么生气。
他给她装了监控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边辞恰好前来,她就像个笨蛋一样被可怜的蒙在鼓里。
他到底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自以为是可以掌控她的所有所有。
还是害怕他的狗,他的人偶,他的金鱼终于要开始不顾他的阻挠。
真是可笑,在18岁以前,她从来都在主动服软。
主动承认道歉不对,主动把自己送到他的身下就被原谅了。
她在哥哥长时间的溺爱和性爱中,慢慢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或者说,她从来到陈家的那一刻,被冠上那个她从来不喜欢的姓氏开始,她就不是水央。
就连她自己在过去都觉得,她是陈嘉屹的水央。
水央突然就在被哥哥挑逗的这一刻悟了,也许是她太贪婪了,在物欲横流中,她错的离谱,哥哥给了她物质她又想要爱,给了她爱她又想要纯粹的精神与灵魂契合。
人都是一刹那明白过去的不幸的吗?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高傲。
……
岛台的一侧摆放着新鲜的蔬菜和水果,色彩斑斓,刀具静静地躺在砧板上,锋利的刃口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水央被哥哥抱着,抵在冰箱上继续顶弄操干着,男人长身站立,腰身有劲地在她身下浮摆,抽插深入浅出。
她的心一下一下,被哥哥撞疼。
情欲和痛觉纠缠在一起,她感到自己仿佛是一艘在汹涌情海中漂泊的小舟,每一次被进入时的波动都像是一阵狂风,将她推向深渊,又或是将她高高抛起,时而沉溺,时而被痛苦的巨浪拍打。
女孩儿脸上印着浅浅的梨涡,像蝴蝶翅膀似的睫毛在猛烈的性事中迅速地扇动着。
陈嘉屹怜爱着俯身吻在她的眼皮上。
他死死顶着妹妹,初尝情事,他恨不得把性器一整天埋进妹妹销魂的洞里乱撞,却察觉到她此刻并没有展示亲昵的动作。
“搂着我。”
他皱眉,发狠地揉捏着水央的胸乳,有些不悦地指示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