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发现自己大错特错,爱上她从不是巧合,她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
我出国的时候,她哭得梨花带雨,她也以为,我出去就不会再回来了。
我也很心疼,我知道兄妹之间的羁绊本来就拧不清。我只想让自己暂时缓缓,不要因为日日相对就再做那些关于她的春梦。
出国的机会送过来,我没有不接受的选择。
在国外的日子平静且充实,我的学业压力很大,有时候给水央发消息后就累得睡着了。
她回复后见我迟迟没有回应,便越来越懒得回我消息。
留学其实有时会觉得无聊,那样的日子里会让人们想自寻欢乐。我经常托烟贩子给我带国内那种几十块的平价烟,那股味道令我出奇地上瘾。
学校里曾经加入的滑雪俱乐部有次办了个小范围的私人聚会,有师弟开玩笑说要给我介绍对象。
我喝两口酒,摆摆手拒绝这些不正经的暗示。
习惯的拒绝并不难,但看着别人出双入对,有时也会觉得我在国外真的挺孤独,我想她时会抽烟抽得越来越凶,有时候甚至一天两盒。
……
有一天,我在算法科学院做实验,间隙的时候,师兄过来和我搭话,说学校的绿化做得越来越不错了,又问我毕业后的打算。
我的目光落在窗外的绿树上,校园里的伐木工人正在锯着它伸到道路上的枝干。
那树苗我是看着长大的,在这里做实验的每一天,它渐渐发了芽,长出叶子。
透过防辐射眼镜,我看着日光悠悠渗进树叶落在地面。
它总是那么充满活力,汲取一点阳光就是它不竭成长的动力源泉。
我为它那股不顾一切的破土冲劲感到惊讶,就像初生的牛犊,无畏无惧。
然而,太阳的炽热光芒并不会因为这份勇气而变得柔和,树叶根的鲁莽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风险。
“树一定很痛吧。”一位拿着仪器的意大利师妹用英文有些感伤地说。
我当时难以理解,难道把枝干锯了不是最好的选择吗?树会继续长得更好,道路也会更宽敞。
我这种不太以情感作为价值估量的人,在当时,很难想象人会做出一些疯狂错误的事。
但有时人就是难以预料地打脸,比如我后来回国后,真的睡了自己的亲妹妹。
两次,都是因为看到她喝酒,我变得性欲上头。我本来很讨厌酒气,因为我们父亲就爱喝酒,经常做些肮脏的事情。
他喝醉了,把我的娜莉踢死,那是我此生唯二无力的时刻之一,我没有能力保护它。
妹妹喝醉了总爱撩拨我,却叫我都怜爱地无法拒绝。
在水央身上,我重新体会到了这种完全的倾受保护欲的感觉,我必须把她笼罩在我的羽翼下。
她在房间吃我的手指,发现我在用她的衣服自慰,甚至在车厢里含我,我脸上总表现出被冒犯的不悦,但呼吸却一点点地变重。
人的身体很诚实,我总这样想,也这样慢慢劝自己。
我原本觉得只是妹妹贪玩儿,她那么小,被我管着护着有一些别样的情愫也正常。
但为何我和她,总是难以维持哪怕短暂的一段和谐关系,在她生日的时候,我们又因为一些事情吵架。
当时,我仍旧不觉得我那是她嘴里的掌控欲在作祟。
我只是不想她出去就受伤,不想她交那些朋友让自己身陷陷阱,这些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