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贵族好男风,不如把他己他儿子充为官妓,这绝对能让他脸面无光。妻?哼,他们绝对不在乎。”
陈标这个话太重口味太震撼,导致每次谁说“乐籍”“官妓”,朱元璋脑海里就会蹦出一只活灵活的标儿,在咆哮着“把那人他儿子充为官妓!”,朱元璋这个大直男顿时想吐。
“不用了。他们能丢你们母俩,就说明你们俩对他们一点都不重要。”朱元璋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我们应天没有乐籍,我会流放你们母俩垦荒。若你能有更重要的消息,我给你们俩选一个稍好一点的地方。”
张家老妇感激涕零,立刻朝着朱元璋磕头,把头都磕破了,将己所知道的,无论有用没用都盘托出。
张家老妇并不是张家老头的原配妻子,而是续娶。
张家老妇只知道家里有用不完的钱,却吝啬给她她儿用。她便留了一个心,偷了对方的账本。
她儿被张家老头教养长大,识得几个字,认出账本中的几个名字,赶紧让她娘还回。但张家老妇却没有还,还多偷了几本。
正好保管账本的张家儿子是个糊涂鬼,没有清点过账本,才让张家老妇得以将账本藏到在。
张家老妇跪地道:“草民藏这些东西,是想为儿多换点嫁妆。”
她当时不明白,儿撞了大运,被一个小将军上。家既然不缺钱,为何不给儿多备一些嫁妆,这样儿嫁出才不会被人低?
在她明白了,张家那死鬼根本就没把她儿当一家人!
她就罢了,儿也是他张家的血脉啊!
着张家老妇跪地恸哭,不断咒骂张家老头,朱元璋脑海中不再次浮陈标颇为魔性的挤眉弄表情。
妻在当世许多人中,或许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啊。
朱元璋想马秀英,又想己的庶。
嗯,秀英重要,庶不重要。他已经比多人好了。
张家母在朱元璋中并不重要。
他拿了账本,便许诺给张家母留了些钱财,将她们流放至福建。
朱元璋在福建占领的地方已经在推行井田制,虽福建山地多,但因也较少被战乱波及,又有远航商船贸易支持,流放到地,日子不算太难过。
但朱元璋没想到的是,张家老妇偷藏的账本,上面居然清楚列出了不少江浙富商豪强与他军中人的钱财往来,甚至那些钱财是以什名目、对方是心知肚明还是被蒙在鼓里,都被详细地记载在账本上。
朱元璋同意陈标洪都望朱文正、陈英,除了陈标己的愿望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要清洗应天城内部蛀虫。
为帅有时候需要铁石心肠。今年朱元璋遭遇连续反叛,他必须做点什来震慑敌人己手底蠢蠢欲动的人。
再陈友谅张士诚皆虎视眈眈,应天城可能会变成最危险的地方。
朱元璋不忍心让心智成熟的陈标被拘在院落中不出门,便想让陈标先暂且避开锋芒,等他把应天造得如同铁桶后,再把陈标接回来。
洪都经历一次叛乱后,该杀的人都杀了。在井田制劳动改造都已经推行,又是“陈国瑞的侄子义子”坐镇,对隐藏身份的陈标来说,可能比应天更安全。
再,洪都虽是战略要道,但偏居鄱阳湖以南。朱元璋若要南征伐江西等地,洪都是必争之地。
但陈友谅在退守武昌,就在长江边上。他若要攻朱元璋,然是途径江州、池州,顺着长江而。若走陆地,也该是从长江以北的黄州、安庆、庐州走。
他吃多了撑着,才会往南绕一大圈,攻洪都。
完洪都再往东走就是张士诚的地盘,陈友谅是想朱元璋还是想张士诚啊?
至张士诚,他在的精力放在北边,也没有往江西延伸势力的算。
朱元璋心腹们盯着地图比划了半天,皆认为洪都非常安全,适合标儿暂住。
朱元璋道:“洪都靠近鄱阳湖,即便真的遇上兵灾,标儿往湖上一躲,也难……”
幕僚们皆脸色大变,资历最老的李善长忍不住嘶吼道:“主公,请你闭嘴!”
朱元璋有点委屈:“我只是说万一,我又不是乌鸦嘴。”
李善长:“主公!”
朱元璋赶紧道:“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
说完,他还捂了一嘴,以表明己真的把嘴闭上了。
常遇春第一次参加朱元璋心腹们关陈标之事的会议。他全程一句话也不敢说,只细心观察们朱元璋其他心腹们的反应。
然后,他发他主公在面对标儿之事上,好像平常性格有一点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