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顾子键面前笑,笑得如多年前坐在一名叫大鸥的男人破自行车后面那位温顺乖巧的少女,温言臻知道,即使是她忘却了所有,她依然执着的在心里为着那个男人心里保留着位置,所以,即使在忘却记忆时,依然的会去留恋那声“梵小猪!”怎么能不抓狂?怎么能不?嫉妒虫子般的啃咬着理智,藏在心底最深的劣根甚嚣尘上,温言臻听到了自己的残酷的声音。“梵歌,我可是在预防被戴上绿帽子。”也许,更为确切的应该是第二次,第二次戴上的绿帽子!作者有话要说:神啊,原谅温公子吧,这孩子有绿帽子恐惧症☆、人妻(35)“梵歌,我可是在预防被戴上了绿帽子。”他说,温言臻说。数百坪的空间里,这些话一字字的如散落在地上的珠子,敲在了梵歌的心上,促使她扬起了手,手掌摊开,就想那个巴掌下去,温言臻温公子那张骄傲的脸会不会变丑一些。没有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有的是一声声急促闷闷的手掌拍在衣服闷闷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的,梵歌只让自己的手变成拳头一下下的拍在了温言臻的肩甲上。呵呵,想必,她是忘了怎样对一个人摔巴掌了!若干的理智回归,温言臻仍凭她打着,直到她的打在自己肩上的手渐渐的慢了下来,才去抓住她的手。刚刚想抱住她,很温柔的抱住她,亲吻着她的鬓角,说对不起,说我疯了才会说那样的话,说我错了梵歌我只是太嫉妒了,说梵歌你不要伤心不要生气,说梵歌你只要不生气不伤心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说梵歌其实你也有一点的责任,你不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对他发脾气,说梵歌你为了另外的男人和他说那些话他难受得要死,说那天的情景让你看到他觉得无地自容,也害怕,说其实他没有那么坏他有想过去扶那个老先生起来的,只是怕那位老先生以为他心软下次还来,坐在轮椅老先生来一趟可不容易!说。。。。。然后,吻住她,很温柔很温柔的吻着,一遍遍的说梵歌我该死!温言臻可以做这些,可以为洛梵歌做这些。可是,听听,他的妻子都说了些什么?“温言臻,我后悔了。”她说,洛梵歌说。刚刚那句话是她说的吗?是的,是的是她说的,因为太生气那句话就脱口而出了,后悔吗?梵歌不知道,好像,是一种的本能,受到伤害了就想让那个伤害的人也受到伤害。梵歌想,她的话应该比她的十个巴掌更来劲,温言臻那张脸不再骄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就像是迅速间被抽走了全部血液的死白。温言臻摔开了她的手,揉了揉脸,站直身体:“后悔?是指去文莱吗?是指我们大号双人床变成了普通的双人床么?怎么?正义的地球少女在发现原来自己与狼共枕,后知后觉发现原来超级英雄原来另有其人。”那个时期,她化妆,她早出晚归,她对于他故意留着的领口的口红印无动于衷,她老是背着他偷偷的听电话,听完后就对着电话发呆。那个时期,为什么他就不明白,这些都在透露着那样的一种信息,然后,有一天,各大网站报纸周刊登出了她和高大的男人一起从私人会所的亲密镜头。那时,他以为她只是和她闹着玩,那则消息出现的第二天,温言臻还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周日,蓝色的天和大朵大朵的白色的云清晰印在五十层楼的落地玻璃上,她指着那叠杂志淡淡的说,那些是真的,我有男人了。那种身体不住的往着冰层下坠的时刻温言臻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深深的吁出一口气,温言臻声音节奏放得很慢:“梵歌,你给我听好了,你刚刚的话让我很生气,我可以忍受你任何的事情,唯一不会忍受的是你为了一个男人,跑到在我面前说着可笑的话,所以,顾子键这个男人我更不会放过他,要怪就只能怪他不识好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而,温太太你,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忘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乖乖的回到家里,好好的认清你的身份。”“梵歌,你要知道,没有了我你等于是一无所有。”紧紧的盯着温言臻的脸,扬手,巴掌终于成功的落下,原来,摔一个人的巴掌是这么痛快的一件事情,痛快得想让人敞开嗓子,笑得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冷冷的盯着温言臻半边印着自己巴掌印的脸颊,梵歌勾了勾嘴角,倒退,转头,现在,她觉得在这个人面前多耽搁一刻都是一种浪费。温言臻活动着牙关,这是梵歌第二次把巴掌摔到了自己的脸颊上,为一个男人,打得还挺疼的,比起脸颊上的火辣辣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心里的那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