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确实喝多了,被钟正钦搀着进房间的。
彼时钟吟刚刚午休结束,看着易忱不省人事的样子,心说果然就是逞强。
之前易忱醉的时候还有意识。
这次是直接睡死过去了。
他昨夜本就兴奋得一晚没睡,现在一沾她松软的床,便靠进去。
似乎是闻到了她的气味,还咕哝一声她的名字。
钟正钦叉腰看着这模样,摇头,有些想笑。
“小忱这孩子,”他找了个委婉的评价词,“挺可爱的。”
看来喝了点酒,她爸就把他啥底摸得透透了。
装这么久,一餐饭,几杯酒就打回了原型。
钟吟压着唇角,打了个类比:“晨晨刚来咱家也挺没安全感的。他千里迢迢过来,估计也差不多。之后就好了。”
不用之后,没多久,易忱就已经调整好了。
他和钟吟什么身份?合法夫妻。
这儿就是他家。
公司搬到了沪市,他们也重新租了写字楼。
内测在即,事情都堆在了一起。易忱忙得没边,钟吟倒是闲下来。
因为住得近,他们一天三顿饭,两餐都过来蹭。
桌上一半儿都是易忱爱吃的,阿姨的手艺也出奇得好。
也没人再逼他早起喝不爱喝的牛奶。
易忱越发觉得,岳丈这两口子,神仙到就像他的再世父母。
饭桌上,他吃欢了,一时不察,提了句盐水鸭比甜皮鸭好吃。
第二天,盐水鸭就端上了桌。
易忱都不敢想,如果是在自家提这么一句,能遭他爸多少横眼,估计还要来一句“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
除了吃饭,白帆还会时常带着钟吟逛商场,给他买衣服买表买鞋。
不过半个月,衣柜就不知添置了多少东西。
又逛了一下午街,钟吟累得不行。
回家就把刚买的衣服丢到易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