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罪定下来了重判可是能喂花生米的!
也算是给那群知青中不老实的看看,警醒警醒,他们村里的女娃子可不是想耍就能耍的。
“宁宁,他怎么样?”
“断了几根骨头,死不了。”
“这头上的伤?”
糊了那么一脸的血,确定死不了?
“头上的伤血止住了,醒来后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头晕恶心。”
那就不算什么事儿。
招了招手让人将地上的五花大绑地捆起来,确定人死不了苏青山也就放了心。
“老大。”
“爹,我在呢。”
“你们先带着小妹家去,别让你娘担心,我跟着大队上去趟公社。”
董大几个点了点头,扶起还蹲在地上的小妹。
“苏宁姐,谢谢。”
知道爹和哥哥能来得这么及时都是因为她后,董若兰又是庆幸又是感激。
这要没人看见,今天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经过这事不说对城里知青,就是对男的,董若兰都觉得有了阴影。
这时他们都还不知道董若兰是章毅今日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无意地为苏宁挡了劫。
……
帮忙作证录完口供,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来时,天已经乌漆麻黑。
停了一个白天的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站在苏家老宅侧边的大梧桐树下,燕北的间和肩头都落了薄薄一层白雪。等送她回来的人转身走远,他这才快上前显露出身形,“宁宁。”
“你怎么在这?”
停下开锁的动作,苏宁惊愕地回过头,见他是从左手那边走过来的眼底浮现起抹责怪,“怎么不从后院小门进屋里等?”
“我也是刚出来。”
那梢都结了冰凌子,可见人傻傻站在那等了多久。
踮着脚抬手抚去他顶眉间处的雪点,又转而握住他的手,“怎么这么冷?”
“没事,我个大男人身上火气旺不怎么冷。”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咳。”那,这可不一定。
眼眸闪烁了下,燕北微微侧转脸不让她现耳后根的异常。
快进了屋,厨房里火盆里的柴火烧的不旺,吊着的铁钩上挂着烧水的水壶。
倒了杯热水,让她捧着可以暖手,燕北又忙着去灶塘里生火给她做口热乎的。
“想吃什么?”
“面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