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前,因为尹臻那臭娘们从我手里逃跑了一对母女。”
“你特妈的是蠢猪吗?!”
三下五除二地抽出腰间的皮带,韦昆连同妻子在内无差别地使劲儿抽打。
“啪~”
挥舞的皮带在空气中频频出音爆炸响。
“别…老韦别打,啊~求求你!”
“爸我错了,啊~错了…饶了我…啊!”
到底上了年纪,只一会儿韦昆嘴里便开始喘上了粗气,狠狠将手中的皮带用力抽打了最后一下这才在母子俩鬼哭狼嚎中停下。
得利于大院里独栋的小楼中间隔了不少距离,且隔音效果不错。
不然就今夜这动静,吃瓜群众都顾不上这是不是韦家保管围满了人。
“给我一五一十地说,这事再给我隐瞒半点,老子直接送你去地底下见老祖宗!”
“是…”
原来当张琴得知他想要玩弄的是自己的女儿,就舍了心底的傲折了一身的骨,在他面前低眉顺眼身下百般卖骚。
或许是头次抓来的人中有个这么乖觉听话的,无论什么花样都主动配合。
不似那些要么是麻木的像摆弄条死鱼,要么是恐惧害怕到只会尖叫哭喊满足了心理的快感却没法宣泄身上的火气。
只有她!
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满足,所以难免很是宠了段时间,也依了她的想法暂时没有动那只小鹿。反正都是他砧板上的肉,那还不是早晚时间的问题?
就在他对她新鲜感正浓甚至有些沉迷的时候,人差点被兴奋过头的他玩坏,思来想去还是有那么些没玩够舍不得。
破天荒地带着人,连同她快死怎么样也不愿撒手的小鹿一起送到了医院。
哪曾想就好巧不巧地撞上了来急诊的尹臻,结果这女人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哪里不对,本还当没看见他似的爱搭不理转头就胡搅蛮缠地和他大闹了起来。
等他好不容易摆脱那疯婆子,看守的邹城那狗东西不见了人影,母女俩也没了踪迹。
事后他也不是没派人找过,到那母女俩就像人间蒸了一样,任他将整个古市甚至周边几个县城找了个遍都没有丝毫现。
“那你就不找了?你是在你特妈肚子里shi吃多了吗!”
“没,我一直都在找。”
那女人受的伤不轻,不论大大小小的医院甚至是乡里的卫生室他都没有放过,但就是没有找到人。
所以他想要么是人死了,要没死根据得到的资料她怕是想回家,所以连火车站汽车站也围堵了人。
“就那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韦昆气得浑身颤抖,又是忍不住几个耳刮子甩了出去,“她家在哪,买她的那家人在谁手里买的从哪里买的这些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