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吻技,吻得他很是舒服。
江锦闭上双眸,双手不由自主攀上陆时砚的双肩,回应着他的吻,没忍住时会哼哼两声。
陆时砚突然松开江锦,眼里是难耐的欲。
他将人抱到二楼卧室,放到铺就天鹅绒的大床上,欺身而下问他:
“身体好些了吗?”
江锦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那我想对你做些什么也可以吗?”陆时砚问。
江锦眨了眨眼睛,双颊涨得通红,他抿了抿唇又“嗯”了一声。
陆时砚刮了一下他的鼻梁,低笑道:“早点休息,今天不想折腾你。”
江锦:“???”
礼尚往来
和预想的有点不太一样,江锦顶着一脑门问号试探道:“……您很累吗?”
陆时砚坐在床沿,两只胳膊拄在江锦身体两端,闻言坐直身子微微仰头捏了捏眉心。
出差最是耗费精力,确实有些乏了。
“有点。”他说。
“……那你早点休息。”
食指指尖在柔软的床单上画着圈圈,乍一听语气可谓关怀备至,仔细听来尾音带着一丢丢的失落意味。
好像原本期待着该发点什么的。
“嗯,那我先去洗澡。”
陆时砚在江锦唇角吻了一下,才走出卧室。
卧室门一关,江锦呼出一口气,麻利地换了睡衣。
他在床上转了两圈后盯着天花板出了会儿神。
被褥上有淡淡的雪松味,是陆时砚的味道。
而他躺在陆时砚的床上。
这一切像是在做梦。
跑了一天的路,此刻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刚刚又泡了澡,江锦不知不觉来了困意。
等陆时砚再进来时,人已经躺床上睡着了。
身上裹着被子,全身上下只露出脑袋,头发丝软乎乎地贴在额前,看着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