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动手啊,拿纸笔来。”林季不敢开玩笑了,“那邪祟别人或许记不住样子,但我却颇有印象,我已经将她的长相记下了。”
听到这话,6昭儿狠狠的瞪了林季一眼,这才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她才带着纸笔回来。
林季拿起纸笔就画,只是不到一刻,一张惟妙惟肖的美人肖像图便被画了出来。
仓老师的样子林季画起来还是得心应手的。
再叫来常怀,将画像递了过去。
“你看看。”
“这是蒋家那新媳妇?”常怀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就没错了。”林季点头,“证据确凿,再去蒋家问话吧,他们还敢语焉不详,直接抓人。”
三人一道前往蒋家。
再次走进昨天的大堂,还不等蒋松开口,林季就直接将画像往桌子上一拍。
蒋松的脸色立时就变了。
“你怎么会有她的画像?!”
“昨夜本官亲面邪祟,将她的容貌记了下来!”林季冷声道,“此女是邪祟,也是你们蒋家的新媳妇!蒋松,证据确凿,你再给本官打马虎眼试试。”
林季将腰间的长剑往桌上一拍。
“前因后果细细说来,有半处隐瞒,你们蒋家便是邪祟帮凶。”
蒋松脸色变了再变,下意识的看向常怀。常怀却摇头。
“老蒋,我也只是协助办案,别看我。”
听到这话,蒋松沉默了许久,才长叹一声。
“造孽啊。”
“大人,我那儿媳名为黄翠,是长青在外游历时认识的。”蒋松苦声道,“一个月前,长青带着那黄翠回来,说什么非她不娶。”
“山远县向来封闭,少有人外嫁进来,这事不合传统。因此我当时勃然大怒,不肯应允。”
“然后呢。”林季追问。
他没心思去管县里的民风如何,他只想知道黄翠是怎么死的。
“黄翠嫁进你们蒋家第二天就死了,这话说出去谁能相信?”
蒋松却摇头。
“可事实就是如此!那黄翠将我儿迷得神魂颠倒,因此我才不得不应允这桩婚事。可谁曾想大喜之后的第二天,长青就慌慌张张的来说,说是。。说是”
“说什么?”
“说黄翠昨晚与他同房时,行房行了一半便昏了过去,然后就断了气。”
蒋松说到这里,起身苦涩道:“大人,有的女子体弱,此事并非个例。”
林季抿着嘴,看向6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