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傅予白清楚的很。
而老夫人见傅予白认错,更是心中自责难忍,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锦书,何苦牵连无辜之人?”
傅予白抿唇,半晌后,这才苦笑一声。
“母亲,若儿子不这般做,那么定国公府则是会成为皇权下苟延残喘般的皇爵,若是这般,儿子怎么对得起父亲与两位哥哥的教诲?”
定国公府乃是这大元朝的骄傲!定国公也是赫赫有名的镇北大将军,却不成想年后匈奴边关滋事,父亲奉皇命攻打匈奴,带着两位哥哥离开,再回来后,却是三副漆黑棺椁!
两位嫂嫂遭受不住,均是双双自缢陪着夫君而去,曾经威名赫赫的定国公府一夕之间掉落至此!
“母亲,便是如此,皇权不仍旧是不肯放过定国公府么?若是儿子尚了公主,那么从今以后整个定国公府便是再无翻身希望!”
“子玉与子书年纪尚小,世子之位陛下一直都压着不赐,若是儿子真如了皇权的意,那么这世子之位更是与儿子无缘,若是给子玉与子书,那么国公府……还能撑到他们成年么?”
那定国公老夫人听闻这一番话,骤然闭上了双眼。
这其中的门门道道,谁能不知道?
三子的此番做法,便是在夹缝之中求生存,是被逼无奈,老夫人心知肚明。
可这般牵扯了无辜之人,老夫人心中仍旧是不忍。
却又舍不得去苛责三子一句。
半晌后,定国公老夫人摆手。
“起来吧。”
傅予白起身。
他走到了老夫人跟前,半晌后这才无奈叹了一口气,声音之中带着仅对家人的温柔。
“母亲,儿子不会亏待了那姑娘。”
“也不可负了人家。”
老夫人抬起头,一字一句的对傅予白盯住。
傅予白一顿。
想到那女子策马奔腾的内心,还有她无时无刻不嫌弃自己的心声,最终只能点头。
“儿子明白。”
他虽然答应,但人家姑娘却压根儿没那个心,这可不是傅予白能努力的。
况且,他可是不止一次听见那女子叫自己金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