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声音也冷:“子恒都和我说了,这门婚事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不怪你。”
“但,你能得到的只有一个可笑的少夫人名头,别的东西,你不要妄图染指,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虞知意眉峰挑了挑。
她都还没去找这个女人的麻烦,她竟然上门挑衅?
虞知意不理解。
她还有些好奇:“别的东西是指?”
“子恒的爱。”尤冰月白皙的天鹅颈扬的直直的,目光高傲。
虞知意噗嗤一乐。
“你笑什么?”
虞知意赶忙收敛了笑容,严肃认真地点头:“放心,我不会染指他。”
相府府库里的真金白银它不香吗?
她要个还得靠着相府吃喝的杜子恒干什么。
便是日后他能高中状元,正式走向了试图,却也要过十多年囊中羞涩的日子。
她是傻了才会丢了珍珠去抢鱼目。
鱼·杜子恒·目:“阿嚏!”
小厮杜林不满地嘟囔:“尤姑娘太过分了,这都入秋了,夜里凉,她竟然让主子在外面冻了半宿。”
杜子恒蹙眉:“闭嘴,不许妄议冰月!”
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他懂什么?
想到下人的禀报,他加快了步子。
与此同时,尤冰月微仰着下巴:“算你识相,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否则的话,我会让你跪下唱征服!”
紫苑怒了:“大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对少夫人说话?”
尤冰月眼神一寒:“一个愚蠢的奴才,也敢对我大喊大叫?找死!”
她前踏一步,伸手朝着紫鸢的脖子探去。
虞知意收敛了笑容,拉着紫鸢后退了两步,快速与尤冰月拉开距离,同时指尖轻弹。
噗通!
尤冰月掉进了水中。
“冰月!”杜子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愤怒地瞪了虞知意一眼,跟着跳进了水里。
不多时,二人都上了岸,杜子恒让杜林把外衫脱下来给尤冰月罩上,他则是大踏步来到了虞知意面前,双眸喷火:“谁允许你动她!”
虞知意反问:“杜公子哪只眼睛看到我碰她了?”
杜子恒:“。。。。。。”
仔细想想,好像。。。。。。真没有?
从他的方向和角度,只能看到虞知意拉着她的侍女后退了两步,反而是尤冰月伸着手想打她们主仆。
他刚才太着急也太生气了,完全忽略了这些。
虞知意轻轻弹了弹广袖,似是想弹去不长眼的灰尘:“我原先还不理解,武安侯府的小公子只是醉酒说了句话而已,怎么会险些被打死,如今却是明白了。”
“若早知道出手的代价是这样,我就不该浪费一个人情。”
她绝美的面容上没有怒气,眼神却十分冷淡,与前两日的灵动和假装出来的乖巧不同:“她拦我在先,大放厥词在后,还想动我的人。。。。。。如此鲁莽冲动、德行败坏之人,我便是真的动了她,她也只能受着!”
“紫鸢,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