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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卷上,姜拂衣从闻人枫对飞凰山态度上,琢磨出一二:“闻人不弃这般工于心计之人,竟然是个痴情种,这世间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凡迹星优雅的捋了捋额前乱发,抿唇道:“痴情?我看他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姜拂衣不解:“什么意思?”
凡迹星拧眉思索:“该怎么和你讲呢,女凰像是他养的花,闻人不弃心甘情愿浇水施肥,欣赏花开,至于花怎样看他,一点也不重要。”
姜拂衣愈发不懂:“他不喜欢女凰?”
听上去他只是看中了女凰的美色。
但见色起意,同样算是喜欢。
凡迹星修习几十年医道,也难以解释这种情况:“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喜欢,是一种病态。默默关注,无私奉献,看着是不求回报,其实是不想得到回报。得亏女凰讨厌他,若是多给他一个眼神,他可能逃跑的比谁都快。”
姜拂衣咋舌:“还真是有病。”
凡迹星耸了耸肩:“谁说不是呢,多年前他也曾苦恼的来求我医治,我可治不好他这种犯贱的毛病,后来我看他是妥协了。”
两人说着话,画卷飞上飞凰山顶。
呈现在姜拂衣眼前的,是一座座连绵又气派的宫殿。
在云雾缭绕之中若隐若现。
“凡前辈。”收到消息,一众美貌的侍女出来相迎。
凡迹星施施然前行。
姜拂衣跟在他身后,步入正中一座宫殿内。
女凰端坐在上首的王座上,珠帘蒙了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凡兄,有劳了。”
“女凰客气了。”凡迹星也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女凰前辈。”姜拂衣行礼。
等抬头之后,她仔细打量女凰,隐约觉得有些眼熟。
女凰正与凡迹星简单寒暄,发现她目光炽热,狐疑着转眸看向她。
一番对视,姜拂衣屏住呼吸,瞳孔不由越缩越紧。
“凡前辈。”姜拂衣回过神,急迫道,“恕晚辈无礼,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儿忘记和大哥说,您能不能将飞行法器借我一下?”
凡迹星微微蹙眉,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却还是将画卷取出来递给她,并教她几句使用口诀:“你慢一些。”
姜拂衣满口答应着,却几乎是疾步跑出了宫殿。
心急火燎的乘坐卷轴,返回白鹭城门楼。
万幸的是,闻人不弃仍在教训闻人枫,还不曾离开。
姜拂衣落在他面前,在他颇感疑惑的目光中问道:“闻人前辈,您修过剑道吗?您手中有没有剑?”
飞凰山那位女凰的眉骨和眼睛,和她母亲竟然有着好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