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同情起希月来。
她可知道,她的好男人,对哪个姑娘都如此心肠柔软,恨不能护在自己身后吗?
“不!不知道!”
“儿子做下这种事情,怎么敢让希月知道。”
“我。。。。。。我怕她若是知道,便不同意与我成亲了。”
大贵有些唯唯诺诺地说着,头更是几乎要低到地上。
“呵!闹了半天,你还知道怕啊!”
琴嬷嬷无语地看着大贵这个儿子,简直有些不知该拿什么话来形容。
想到希月那个儿媳妇,她倒是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之前,她一直担心,希月万一肚子里揣着别人的种嫁给大贵。。。。。。
再怎么说,她还是希望,大贵的膝下,养着的是自己的孩儿。
虽说现在,希月的肚子并没有什么动静,可是万一呢?
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恐怕到时候,万一希月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估计就连她自己,也无法确定孩子的爹是谁吧。
琴嬷嬷像是一下子有了主意,气定神闲地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谁让我是你娘呢?”
“希月那边,你还是继续瞒着吧。”
作为女人,又有几个能接受,自己的相公和别的女子,有过亲密关系的?
更何况,还是余冬玉那个身份,还如此的敏感。
“是。。。。。。是,我都听娘的安排,娘怎么说,怎么是。”
大贵跪在地上,乖乖地应声道。
“你现在倒是知道听我安排了,早先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听话呢?”
琴嬷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大贵,终究还是替他把事情揽下来。
“娘。。。。。。二贵那边。。。。。。他喜欢紫苏,想尽快处理了余冬玉的事情,向她提亲。”
大贵说着,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娘亲的脸色。
见她并没有什么不悦的神情,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二贵的心思我早知道,也是乐见的。”
“紫苏那个姑娘,再如何也见过些世面,在长北镇的徐府当差多年,见识过的东西,怎么也比余冬玉强上百倍。”
琴嬷嬷虽说同意暂时留下余冬玉,不再提赶她回娘家的话。
可话里话外,依然对她十分看不上眼。
从大贵的讲述来看,那个姑娘倒是个有小心思的人。
她可不信,大贵摸进屋里的时候,她会一点儿也没认出来。
可她偏偏将错就错,赖上大贵这个憨头憨脑的傻瓜蛋。
不得不说,余冬玉的脑瓜子,真不算笨。
至少比大贵这个心肠软乎的,不知道强多少倍。
“娘说得是。。。。。。紫苏年纪虽小,见识却不一般。”
“自然不是余冬玉这种,从小长在村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乡下丫头能比的。”
大贵缓缓地站起身,揉了揉跪得有些发麻的双腿,嬉皮笑脸地走到琴嬷嬷跟前,讨好地捏着她的肩膀。
“那是自然啦!也就是你这个憨货,不识宝珠,偏爱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