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璟涛叹道:“毕竟伴朕多年……”
众人都以为他会饶景妃一命,不料他说的是:“凌迟就不必了,车裂吧。”
陵渊:“是,谨遵圣喻。”
陵渊离开皇帝寝殿后,招来沈放问道:“景妃如何了?”
沈放:“禀督公,她瞎了一只眼,双腿已半残,因为日夜哀嚎,嗓子也快废了。”
陵渊微微挑眉:“就这样?”
沈放略略冒汗:“督公还有何吩咐?”
陵渊:“她那些老仇人,都找来陪她玩玩。”
沈放知道景妃这些年害过不少人,就这后宫里的妃子大部分都恨她入骨。宫里整人的手段那可是多如牛毛,随便一个妃子都能出好几招。
沈放应下,陵渊又道:“备车裂之刑。”
沈放一惊:“车裂?督公,若是皇上知道了……”他忽然又反应过来,“是皇上的意思?”
陵渊点头:“马匹好好挑,别给她那么痛快。”
沈放:“儿子明白。”
银池原本不过是跟陵渊开个玩笑,没想到假熊鸿锦竟然寻了个她心情不错的时候,跟她说了句:“殿下府中如今有几位面首?多我一个也不多吧?”
银池想了想,笑道:“有一个惯爱拈酸吃醋的,怕是多你一个都容不下呢。”
假熊鸿锦并不在意地说道:“我不与他争抢就是了,只要殿下您愿意,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银池想起陵渊的样子,不禁笑意更浓:“那可能不止是吃了你。”
假熊鸿锦还想再说,银池说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切不可在人前提起,以免暴露身份。南楚此次派来的探子并不强,能瞒过去也是运气好,你多留心。”
假熊鸿锦应下,又与银池闲聊了几句,琥珀进来他才离去。琥珀看出这假熊鸿锦对银池生了别的心思,说道:“主人,此人不可信。”
“我知道。”银池笑笑,“先顺着说便是,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北戎的史那晴公主已经到了附近,打听到什么了吗?”
琥珀:“玹珪去探过两次,这公主周围戒备森严,只打探到她似乎是在努力确定什么,并没有正面迎击的意思。”
银池略略思忖,吩咐道:“暂时后撤十里,机关兽留两只继续侵扰,带狮兽走。”
玹珪忽然敲门入内,递给银池一张信笺,禀报道:“主人,这是有个小孩儿递上来的,应当是北戎买通这孩子来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