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为什么。”
“因为,你就是那天选之树。”
林柒姌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察觉到了这棵树,对自己的抗拒。
她回过头,语气慢悠悠地说着,手掌又在那树干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桦木树茂密的树枝,又摇晃了两下,幅度比之前还要大。
似乎有些气愤。
大忽悠。
一听就是大忽悠。
如果让我信你。
请你把剑从我的树干上移开。
不要剥我的皮。
你为什么要那么的熟练。
一看就是没有少杀树。
作孽啊。
林柒姌又将半截埋在土里的剑,重新拿在了手上,像是拿匕首一样,慢慢的划开了,桦木树的树皮。
然后双手往外一撕。
满是疙瘩,干燥的外皮就这样顺畅无比的被剥了下来。
动作特熟练。
不知,做了多少。
“看你那浑身的疙瘩,不爽很久了。”
“真的很丑。”
“现在总算舒服了。”
林柒姌语气幽幽,带着一丝的惆怅,用力拍了拍手掌,打落掉手上的灰尘,似乎之前被桦木树丑到的人,真的是自己。
桦木树,“……”
对不起,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你都这样对我了。
还要嫌弃我丑。
真的好欺负人……呸树。
因为我哭的不够大声吗。
才让你肆无忌惮的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