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惊寒唇角哂笑散开,“还是把我弄出去,好更方便你出去勾搭别的男人?”
“说真的,我挺不忍心。”
男人俊容稍霁。
结果得意不过三秒,白簌下一句直接转折:
“我不忍心看你夹在名存实亡的婚姻,与朝思暮想的情人之间左右为难,我看到你每次想去见楚汐月又藏着掖着不好意思光明正大表现出来的样子,我心里这个疼啊。
我们堂堂厉总,什么时候这么狗过?我替你憋屈啊。”
“白簌!”厉惊寒额角青筋一鼓。
“快离吧,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才是最好的结果。何必面目可憎地互相唾弃,厉总不要体面,我还要呢。”
轻飘飘地说完,白簌欲开门下车。
岂料,厉惊寒猛地擒住她一双皓腕。
这令她想起刚结婚不久的一次。
厉惊寒应酬国外重要合作伙伴,喝得醺然,她凌晨冒着寒风去接他回家。
回德奥路上,许是因为她走的匆忙,羊绒大衣里只穿了真丝睡袍的缘故,竟勾起了他的欲望。
曾经,她是那样乖顺,哪怕觉得羞耻,也心甘情愿被他支配。
而如今,见有重蹈覆辙的苗头,她眼底隐隐漫起水汽,羞耻转化成耻辱。
“离了我,谁敢要你,叶世轩也不敢!”厉惊寒气得薄唇泛白。
“活人不敢,死人也成。。。。。。总之就算去结冥婚,我都不想跟你过了!”
白簌奋力挣扎着,芙颊绯红,“厉惊寒,我要跟你离婚!你若再拖,我绿帽子能给你戴出脊椎病来,你信不信?”
“你真是。。。。。。欠收拾!”
厉惊寒终是动了真火,青筋分明的大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