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早就脚底抹油,没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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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牙还牙痛快地报复了楚汐月,让她在奶奶和厉夫人面前丢人现眼,但白簌心里依然很难受。
她心爱的礼物,还是毁在了那绿茶婊手里。
回到房间,白簌立刻跑去洗手间清洗鞋子。
可这皮料太娇贵了,还是有淡黄色的印子,无法彻底清除,急得她小脸绯红。
过了好久,白簌沮丧地回到客厅,将高跟鞋放在茶几上,一脸愁容地拨通了苏巧心的电话:
“心儿,你知不知道哪里可以清洗皮鞋?脏得有点严重。”
“一般干洗店都可以呀。”那边隐约传来女孩的笑声,苏巧心应该又在哄孩子。
“这双。。。。。。有些贵,是叶医生母亲送我的礼物。”白簌嗓音泛着酸涩。
“啊,没事的簌簌。我知道一家店是卖二手奢侈品的,但是他们清洗皮具也很靠谱。”
苏巧心听出她情绪有些不对,忙宽慰,“之前我有一个包,被甜甜用水彩笔画花了,那么难搞的污迹他们都处理得基本看不出了,你的鞋子他们也一定能弄好。不用担心。”
白簌刚要问地址,房门咔嚓一声开了。
离得好几米远,她却能隐隐感到一阵森森凉意,忙结束通话:
“心儿,我这里有点事,先不说了。”
厉惊寒俊容无温,宽阔魁拔的身影走到她面前,将身上西装褪下,随手丢在她身旁。
烟草的凛冽夹杂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扑了她满身满脸,令她厌恶地蹙眉。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男人冷冷睨她。
“你竟然回来了?”白簌扬起清丽的脸庞,望着他的眼神亦无情无绪。
“这儿是我家,我不该回?”
“楚小姐家也是你家,你温馨的小家。”
白簌勾起唇,笑意轻诮无谓,“再说,她今晚伤得不轻,你不留下照顾她,她半夜起夜谁把尿呢?”
厉惊寒如墨的眸暗潮汹涌,高大的身躯一寸弯,一寸沉,灭顶的阴影笼在她的头顶上方,似要将她纤细的身子吞噬。
突然,男人的大掌骤然攫住了她的下颌,粗沉的呼吸喷薄在她散发淡淡莹润的小脸上:
“今晚,汐月莫名其妙摔倒,是你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