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簌全身被虚汗浸透,无力地瘫在沙发上,气喘连连。
“少夫人,少夫人?”
宁管家仍在外没走,关切地问,“您没事吧?”
半晌,白簌才打开门,小脸煞白,朝她露出一抹勉强的笑:
“我没事。”
“您二位。。。。。。没吵架吧?”宁管家操着当妈的心。
“呛了几句,他嘴不好。”
“是呢是呢!他那嘴简直就是个泔水桶!他要说话不好听,您别惯着,骂回去就是了。男人都是贱皮子!”
“宁管家,你那里有治疗烫伤的药膏吗?”白簌温声细语地问。
宁管家一惊,“您伤哪儿了?!”
白簌抿住唇瓣,轻轻撩起睡裙裙摆——
只见,细腻白皙的小腿上,红肿了一块,还胀起了几颗小水泡。
“少夫人!您这是怎么弄的?!”宁管家俯身查看,心疼得厉害。
白簌神情淡淡的,避重就轻:
“今晚在厨房不小心烫着了,没什么大碍。如果有药膏的话,就借我一管,我涂上就行了。”
。。。。。。
厉惊寒去书房的一路,脸色凝寒似冰,胸腔闷得透不上气。
那女人,总是有方法给他添堵,拉爆他的情绪。
以前,她说什么,做什么,喜怒哀乐,他从不在意。
可现在,却不由自主的把她的话,一字一句,全往心上搁了。
“二少爷。”
梁管家向他鞠躬,引领他走进书房中。
刚进门,厉惊寒便眸色一暗——
柔和灯光下,坐在摇椅上的老夫人正在与厉泽衍有说有笑,气氛好不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