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年方二十,长得精致有佳,清纯有余。白皙的瓜子脸上是弯弯的柳叶眉,高鼻梁下方是性感的桃花唇。细软的娇身上,两个圆铮铮果球,大长腿下方,是那诱人的花园秘地。
刘老汉坐在炕头上,两眼如鹦地将方婷通身扫了个遍,眼前这嫩女之色,早已另他翻江倒海,热血翻腾,两眼如待喷欲火之龙一般,势必要将眼前这小妞吃干抹净。
方婷低着头,紧张得两手掐在一起,狠不得要掐出血来,细软的身子儿暗自微颤,全然不敢抬起头来看这刘老汉一眼。
她知道,今夜是难逃这老东西之手了。可怜自己年纪轻轻,倒了血霉,清白之身就要毁在这老东西手里。
恨只恨那丧尽天良的人贩子,千里迢迢,将她从四川拐到这鸟不生蛋的破西北,还卖给这可以当她父亲的老东西。
这老东西仗着自己是村里的冒尖户,手里头有几个子儿,就全然不顾道德伦理,愣是将她从那人贩子手里买了过来,预备供他玩乐。
想想自己大好年纪,却沦丧至此。方婷狠不得连杀人的心都有,可怜自己又是胆小柔弱的人,没胆量杀人放火,只得自怨自艾,扛着巨怕,绝望着等到黑暗降临。
“把衣服脱了,到炕上来!”
一声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将方婷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犹如天降五雷一般,方婷吓得身子一颤,全然慌了,两腿一软,跪在炕前,哭求道:“大爷,您绕了我吧!求求您绕了我吧!”
刘老汉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妞居然在临事前向自己哭啼求绕,她如此不情愿,岂不是辜负了我老汉花出去的钱?
我刘老汉的钱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岂能白白让钱打了水漂,她既是我买来的货,那就由不得她同意不同意,就算她哭哭啼啼装可怜,也不能心软,何况我老汉怎么说也是个冒尖户,她入到我户来,往后可以衣食无忧,说来还算是她的福气呢!
刘老汉这般想着,便不痛快地冷哼了一声,指着方婷骂道:“你个小女人,你能进来我家门槛,算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赶紧不要哭了,给我滚上炕来,否则我有你好看!”
方婷被刘老汉吓唬的紧,不敢再哭啼,只得擦涕抹泪,跪爬起来,缓缓解扣脱衣,内心伤心绝望。
早已欲火快要焚身的刘老汉,见她解扣解得缓慢,半天还脱不下外套来,知道她心不甘情不愿,于是便恼火得一把将她拖上炕去,翻身骑在她身上,几大抓撕光她身上的衣服。
可怜小女人吓得尖叫,两手紧护胸前,白皙如鳞的身子左右挣扎惨摆。
可尖叫无用,惨摆无用,因为那老汉用大力骑住她,她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反倒是因为尖叫挣扎,更是惹火了刘老汉,刘老汉恼怒地两个巴掌,直重重的扇在她那精致带泪的小脸上,小脸上立刻起了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子。
一时间,犹如时光定格,刘婷的哭喊声噶然而止。身子也停顿下来,不再惨摆。
空气寂静无声,只有刘老汉带着怒气的呼吸声:“你娘的,不打不乖!非要老子动粗才行。”
说话间,一把扯掉方婷的裤子纽扣。
挨了两个巴掌后的方婷心如死灰,犹如一具躯壳,不叫不动,任那刘老汉粗糙的老手剥去她的裤子后,来把那两条白细长腿来回摩挲。
刘老汉如渴饮梅似的摩挲了半晌,却并不行那事儿,只是埋下头去吸吮。
原来是刘老汉那话儿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