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没吃完吗?”
“是啊!我们小姐喜欢吃红糖卧鸡蛋,却老不让做,说就那么一点红糖,要留着。”
远杳听不下去了,咳嗽两声。
“我出去一下,都不必跟着。”
说完,远杳走出营帐,骑上马奔出一段距离。
其实,她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只是想暂时离贺兖远点。
贺兖偏不让她如愿,骑着马追了来。
“干嘛跟着人家?”
远杳挺无奈,贺兖笑了笑。
“说吧,红糖里面有什么隐情?”
“哪有什么隐情?没有!”
远杳已经没好气了,不愿意被他追问。
“快说!”
贺兖继续追问,弄得远杳焦躁起来。
“哎呀你烦死了,好像老年人一样唠唠叨叨。”
贺兖走到她身后,伸手指在她肩膀上点了穴道。
“哎呀呀,好痒。”
远杳抱着肩膀喊叫起来,哭笑不得。
“我骨头好痒啊!救命!”
“说不说?不说痒死你。”
远杳哭着求饶,说道。
“好叔叔,我错了。”
贺兖伸手给她解开穴道,远杳擦擦眼泪说道。
“我是想着,那些红糖是你给的,很珍贵,不能送人。”
“为什么我给的,就很珍贵?和别人给的不一样吗?”
远杳低头红了脸,笑说。
“一个男人,能细心到送女人红糖,说明真的很细心。”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