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又重新变得热络了起来,不过没人将池漾进来时的那句话放在心上。
最多是季风廷好奇地问了句,“都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俩怎么还见面就掐啊?”
池漾没参与男人话题。
江梨将她拉过去品尝蛋糕,闹着要她分享在意大利读书的趣事。
谢宥辞很自然地替池漾将扔过来的那只手包收好,“掐了吗?”
“这还不算掐?她刚才嘲讽你锁骨上那牙印时,还不够阴阳怪气?”
谢宥辞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
他偏头朝池漾看过去,“她嘲讽的不是牙印,是那称呼。”
季风廷:?
“我就知道不是小狗咬的!肯定是女人!只是你俩玩儿情趣,你喊她小狗!”
包厢里忽然又变静了。
大家扭头看过来。
池漾刚送进嘴里的蛋糕也噎住,差点就被季风廷这番话哽得咽不下去。
“不是我说。”薛让不解,“你有啥好瞒的啊辞哥?谈就谈了呗,真圈外人?还是我们都认识所以不好意思说啊?”
“我们都认识的有啥不能说?”
季风廷持不同意见,“除非,池漾啊?”
“噗咳咳咳——”
池漾刚咽下去的蛋糕又差点呛出来,她被噎红了脸,江梨在旁边帮她拍背。
谢宥辞撩起眼皮看她。
他慢条斯理地起了下身,伸手给她推过去一碗茶,“别那么激动。”
池漾下意识伸手去接茶。
却没想到,指尖意外与谢宥辞相碰,灼热的触感让她的心跳顿停一拍。
她抬起眼眸。
恰好撞进谢宥辞漆黑的瞳色里。
男人神情慵懒散淡,他向下牵拉着眼皮看她,唇角挑起的似笑非笑的笑容,莫名有种暧昧的挑逗意味。
包厢里哄闹无比,唯他们偷偷对视。
池漾顿生一种羞耻的偷情感。
她慌忙握紧茶杯收手,连着视线也一起收了回来,扭头就睁圆眼眸瞪向季风廷,“我跟谢宥辞?你有病啊?”
“那你激动啥?”
季风廷简直一头雾水,“而且这也不是我有病,那不是前几天有媒体先造谣,说你们俩在酒店干柴烈火、共度春宵!”
“咳——”
池漾又一口茶水呛进嗓子眼里。